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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第53节(1 / 2)

谢濯幽幽不语,半晌,他道:“你若想学画,我可以教你。”

“用不着,”薛明窈想也不想,“我画画是消遣,要你教的话,还消遣得了么?”

谢濯偏过头,不去理会她。

听竹馆的后窗敞着,清风徐徐吹来,那里遥遥对着谢府练武的场院。方才谢濯来时,听到了隐微的声响,看到了隐微的人影。

齐照自从与他比试不敌后,更常来磨炼武艺,有时还会教一教谢府小厮基本的拳脚。谢府没有护院,让下人们长点本事不失为件益事。

不过谢濯此刻望去,外头已是空寂无人。

“你一来,齐照就跑了。”薛明窈讥讽道。

谢濯心里又生起些不舒服,薛明窈待在听竹馆的时候,齐照便出来练武,主仆隔窗陪伴,共浴清风。是这样么?

他倒是不速之客了。

薛明窈看到他的脸色,愈发不满,“你大可不必找齐照撒气,也少怀疑我与他有私,这样只会显得你是个心胸狭窄的阴暗小人。”

谢濯也知上次由齐照引发的争吵不宜再来一回,薛明窈当时说的话像是气话,以前齐照和绿枝一般在郡主眼前伺候,现在却是没怎么进过内院了。

或许这算是薛明窈给他的一丁点尊重。

饶是如此,想到齐照从前和薛明窈的亲近,想到这一窗之隔的距离,谢濯承认自己心胸确实不宽阔。

娶了薛明窈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宽阔得起来?

她任性妄为,滥情孟浪比之男子还有过之而不及,再炽热的情意也可以朝夕变冷,继而去追逐新的目标,乐此不疲。

何况她现在早对他没有情了。

谢濯淡淡道:“齐照身手不错,在你手下没甚用处,是浪费了他,应当送他到军营历练历练。”

“你以为就你懂得惜才。”薛明窈懒得解释太多,亦不喜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的人,不需要你来安排。”

谢濯绷着一张脸,转头去看前窗外头青翠欲滴的密竹,好像要把竹叶盯得开出朵花来。

“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走吧,别打扰我作画。”薛明窈等半天不见他接茬,便下了逐客令。

谢濯回过头,“有事。”

“什么事?”

谢濯摩挲着手指,不露痕迹地想了一会儿,道:“你我——还未圆房。”

薛明窈未料他提此事,脸上慢慢挂出嘲意,“你成天都在惦记这个?”

谢濯坦荡点头,“不然我娶你做什么?”

他说这话时,倾身到了她面前,手挨上她的腿侧,膝压上她绵延的裙角,打量着她,从脸到颈,到胸,到腰......

薛明窈又觉得他放肆的目光像狼一样了。

很凶残,很讨厌,仿佛单用他那凌厉的一双眼睛,就能把她浑身的衣裳撕开,吸吮她的皮,抓揉她的肉,撞得她哭泣呐喊。

但薛明窈分明心跳得快了,那股熟悉的兴奋感又一次潜涌而出,里头藏着一点恐惧,因这恐惧而更加兴奋。

“那来吧。”她皮笑肉不笑,伸手勾上他腰间革带。

谢濯本意是要她跟他回房,但看薛明窈的意思好像是此时此地立刻开始,不由心中一哂,他就知道,她的浪荡性儿从没改过。

想想当初在薛府画阁,她不识他身份,不也敢以身诱之,恨不得把胸脯贴他身上,用她的香,她的软,她那妖精般的姿态,去玩弄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男人。

那时他就该收拾她的。

把她压到暗色的地毯上,看她华裙锦衣迤逦开来,像一朵绽放的花,秾艳又脆弱,摆着腰,低着颈,叫人又想怜惜她,又想蹂躏她。

那日后他反复梦见这幅场景。

此间岂非亦是画阁,四壁画卷曾见证过那场暴烈又克制的情事,此刻无声地窥看他们。这里前后窗扇大启,更敞亮,更通透,好似他与薛明窈也不再那么见不得人。

毕竟做了夫妻。

他珍而重之的夫妻,她不屑一顾的夫妻。

然而谢濯内心里知道,他们依旧见不得人。

薛明窈红唇慵懒翘起,缓缓拉动谢濯腰带,他配合地随着她的手,靠得越来越近,近得薛明窈能在他冷峻的眼眸里瞧见自己的影子,近得她张口就能含住他挂着讥诮笑意的唇。

下一刻,谢濯忽地伸掌摁住她后脑,粗暴地把她扣进他怀。

薛明窈整个人闷撞到他厚实的胸膛上,松绾的头发掉下一半,胸口先是被他硬挺的衣襟擦痛,又因他牢牢的禁锢而挤得难受,不由痛呼了一声。

谢濯不理。

他笼住她后脑的手慢慢向下捋,五指张得极开,好像要把她柔嫩的脖颈折断。大掌按到了她的蝴蝶骨,游到了她的背,带有压迫感的温度透过衣裳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他在用他的力量压制着她,好似要按软她浑身的骨头。

薛明窈有些战栗,恍惚间竟觉身上衣衫不存在似的,慢慢顺从地瘫在他怀里。为了找到些许支撑,主动抱上了他的腰。

屈辱感随之而来,薛明窈下意识地对抗——她沿着腰,摸上了他的臀。

男人的臀竟然可以这么饱满!

她一只手都掌不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