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
只是他也没想到,匙越对他这么的......这么的......
隽云脸颊微红,匙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摸着黑,他在匙越的怀里抬头看了一下吊瓶的位置。
眯着眼看到大概还有一半没有输完,刚想问他怎么还在打吊瓶,下午不就快输完了吗?
结果就被某人堵住了嘴。
温温热热的唇贴在他的唇上,缓缓厮磨着,隽云睫毛一颤,他还记得下午的吻太凶了,以为他又想在这张床上乱来。
但是匙越只是贴了一会儿,就放开他了。
匙越的手撑在他的身边,微微起身,看着他,看不够似地。
滚烫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黑夜似乎又无所遁形了,不然他怎么会将匙越的眉眼看的怎么清楚,他看到匙越的眼睛带着一丝亮光,笑着看着他。
好像小狗啊......
隽云和他对视着,心说。
嘴角微微上扬,隽云滚烫地念出来那个称呼:“男朋友。”
“是我。”匙越再次又轻又温柔地凑过来亲亲他:“是我。”
他是他的男朋友。
......
事实上后来又变得混乱了,又轻又温柔的接吻只维持了一会儿又狼意毕现,凶狠地撬开他的齿贝,搅乱他的唇舌,吻到隽云呼吸凌乱手脚发软。
医务室的床并不结实,发出暧昧的“嘎吱嘎吱”连声响。
本来发情期信息素就不太稳定,隽云也难以克制地汲取他的信息素。
亲着亲着,隽云嘴唇红肿,甚至有点疼了,呼吸不顺畅,匙越却还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非常上瘾。
隽云忍不住喘着气心想,到底还要亲多久啊......
是他发情了还是匙越发情了?
他刚睡醒没什么力气,只能被堵着嘴搅着唇舌“唔唔唔”地抗拒让他松开,谁知被箍在怀里更紧了,嫣红湿润的舌尖被捉住吸吮,恶意□□。
隽云气吁吁地锤了他一下。
......要喘不过气了......
匙越喉结滚动几下,终于还是松开他,抬手,抹去他嘴角溢出的丝液。
然后在隽云的注视下,他舔了舔指尖。
“......”隽云呼吸微滞,忍不住偏过脸,小声地骂了他一句:“变态。”
隽云的声音带着点软糯,虽然是在骂他,但是听的匙越心头火起。
他是变态,但只对他变态。
又要兴奋地亲下来,被隽云挡住了,他的手指潮湿,抵在他的唇上,清瘦的脖颈绷成一条线,整个人完全被他笼罩,但是很执拗地抗拒:
“不亲了。”
“那好吧。”匙越能屈能伸,一想到他们还有很长的以后,就忍不住摇了摇虚幻的尾巴,然后在他的手指上“啾”了一下。
温热又湿润的触感让隽云猛地收回手,他闭了闭眼,脸上的热意高居不下。
“......”
就当被狗舔了。
好半响,他才终于想起来要问什么。
踢了一下被子,示意他从他身上滚下去,下巴扬了扬示意那吊瓶:“怎么还没打完针?”
“你在发情期,医生又给你开了新的吊瓶,现在是最后一瓶,打完这个发情期就好了。”
“好吧。”隽云说。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咕叫了一声。
隽云:“......”
匙越闷笑一声,隽云破罐子破摔,他认命又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
偏偏匙越还故意问他:“所以呢?”
“所以,不给病患吃饭吗?”隽云说。
“你要叫我什么?”
“......”
这人怎么这么来劲啊,黏黏糊糊的。
隽云就垂着眼睫,在匙越以为他不会再喊的时候,看到他的耳朵红红,声音软了一点,尾音拉长着说:
“男朋友,我饿了,我要吃饭——”
晚饭是匙越去餐厅打来的,匙越看着隽云吃完后,又等了一会儿,输液才输完,然后他提着隽云的外套给他穿上。
室内开着暖气,隽云感觉不到多冷,他打开了匙越的手:“不穿。”
“晚上气温太低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