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
就在这时,匙越抬手,分毫不差地捉住他的手放到侧脸,冰凉的银环外围从隽云的指尖划过去。
这是他从来没有触碰过的象征着打破禁忌和桎梏的东西,这是不属于他的自由。
隽云指尖回缩,想往后退,只是匙越握着他的手加了点力气,把他拽得往前踉跄两步,扑进他的怀里,匙越接住他,搂上他的腰。
“!??”
隽云心里一悸,几乎趴在匙越的肩膀上,一只手还被他拉着,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衣服。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隽云的半边手被他强制性反握着,放到他的侧脸上,指尖勾着他的耳钉,耳钉就在隽云的手里,他也是。
匙越抓着他的手,然后侧过脸,深沉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在他的手心里摁了一个吻。
虚虚笼笼的氛围被打破,匙越侧着脸盯着他,流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他心里咯噔,生出一种后颈发凉的感觉,红红的指尖蜷缩。
不应该离他这么近的。
他是alpha。
会把他吃掉的alpha......
不应该过来的。
匙越都呼吸都喷洒在他的手上,嗓音低哑,带着别样的意味:“你想不想闻一下我的信息素?”
确实很久没闻了。
他应该说不。
但是那是像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停了一段时间,在对方稍微释放出一点可以再试试、再尝尝吧的信号后,他就忍不住靠近。
和他对视着,隽云不说话,匙越就缓缓放出一点信息素。
离得太近了,隽云不由得打量起他的长相,匙越是真的长的很好看,碎发搭在饱满的额骨上,鼻梁高挺,骨相优越,隽云被拽着摸着他的侧脸,心想这个人如果在赛级狗狗里面也是最英俊上等的品种。
隽云的视线一路往下,心道,就连嘴唇也......不厚不薄的,看起来很软。
鼻尖萦绕着很熟悉很勾人的气味,本来就只相隔几十厘米的距离,看到匙越的双唇开了开,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呼吸越凑越近。
直到完全陷入一片柔软。
匙越的味道......
隽云在他的唇瓣上贴了一下,只是这样就已经满脸通红,睫毛颤抖。
好像越界了。
于是尝到了一点味道就要松开他,他认为他现在是很清醒的状态,他没有发情,也没有生病需要治疗,不需要再借他的信息素安抚了,这样擅自亲他是不对的......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有一双手压上他的后背,把他往匙越的怀里摁,让隽云又猛地重新贴上了他的唇。
“唔唔......”
和隽云的贴贴不同的是,匙越的吻这次出奇地凶狠,他咬开隽云的唇,舌尖探入,细密地舔过齿贝,毫不留情地搜刮他口腔内的蜜度。
“你骗......”
剩余的话都被拆吃入腹,说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亲过了,或许也没有多久,也就两个星期,但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治疗、不是因为喝醉酒了产生的亲吻还是第一次。
舌尖都被吸吮得发麻,被肆意卷起而又嬉戏追逐,无论隽云逃到哪里都被准确地捉住,被含着舌头搅弄舌尖就连呜呜声都发出不来了。
吞咽声和密切的接吻水渍声在室内响起,隽云呼吸急促,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推拒变成环上了匙越的脖子,与他密切相贴。
心里告诉他omega和alpha这样不对,没有谁的同学情是这样的。
心跳速率过快,他终于才开始迟钝地回溯一切,不是要来给匙越送生日礼物吗,怎么他现在在床上了?
问题是......
匙越这么对他,这个alpha这么过分,但是他好像也没有非常反感。
他确实想要他的味道,很久没有再闻到了,其实他很想要......
隽云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跳快要跳出胸膛,犹豫和迟疑被匙越热烈的亲吻甄灭,他来不及再想什么,就被扑倒了。
匙越的手掐着他的腰,天旋地转间隽云被压在了床上,外套挂在手臂上要掉不掉,里面的领带被扯开了,两人的喘息都十分滚烫急促,匙越的吻顺着他的下巴,落到了他的脖颈......
(审核你好,没有脖子以下!!!)
毛绒的头发顶到他的下巴,温热有重量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然而动作却称不上温柔,反而有种凶悍,叼着他的皮肉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