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把许嘉清藏进自己怀里,小声说:“爱就是这样没有道理,我觉得我比江曲好。许嘉清,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杀了我。佛不渡我,你渡我。”
外面传来脚步声,此时会来的只有江曲。许嘉清的脑袋瞬间清醒,恍然发现他和阿旺不清不白的姿势。立马挣扎起来,想要逃出去。
他清醒了,阿旺却像疯子。阿旺想死,阿旺捧着许嘉清的脸,把舌头探进他嘴里不停搅动着。脚步声停止门口,马上就要进来了。
许嘉清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不敢想被江曲发现,他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想说不要,可嘴边的话全都化为呜咽。
阿旺的手摸向许嘉清大腿,门开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许嘉清都有些恍惚不清,就像梦游似的。玻璃碎了一地,地上全都是血。
江曲看着他笑,不知从哪掏出一包烟问许嘉清抽不抽。许嘉清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可话还未出口就突然止住了——他要和江曲解释什么?
他凭什么要和江曲解释?
外面来了两个人,像拖垃圾似的把阿旺拖走。江曲抽出一根烟点燃,火光一闪一闪。
眼见他们要关门,许嘉清突然往前奔。江曲单手揪住许嘉清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许嘉清眼看大门并拢,他被彻底留在这儿。
江曲吐出一口烟,笑着说:“我在外面周旋,你在这里偷人?”
许嘉清刚想说他没有,就被江曲推倒在地:“许嘉清,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许嘉清抱着脱臼的手滚成一团,泪哗啦啦往下流。江曲强迫许嘉清看他,江曲说:“许嘉清,别给我装死,说话!”
许嘉清觉得自己逐渐抽离,像旁观者似的看着一切发生。
江曲把许嘉清双手绑在门把手上,又推开门,不知对外面说了什么话。很快就过来一个人,给江曲送了东西来。
还是那个喷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附带的是针管。江曲当着他的面把红色液体抽了出来,打进他的身体。许嘉清控制不住发起抖来,失语的症状终于缓解,流着泪说不要。
江曲衔着烟,烟灰扑簌簌落在许嘉清身上,许嘉清觉得自己又热又冷。控制不住流下涎水,不停扭动磨蹭,伸着舌尖。
许嘉清爱喝酒,酒量却不好。江曲拿着酒瓶,把一整瓶都灌进许嘉清嘴里。他笑着说:“清清要是撑得住,我就带你去见季言生怎么样?”
第80章录制
阿旺被人拖到静室,额头上有道大口,血哗啦啦往下流。他挣扎着抓住神侍靴子,神侍蹲下身子,把他的手扯了下去。
随着大门关闭,阿旺把手放在唇上,想象许嘉清在吻他。许嘉清的唇很软,因为害怕而发抖,抖得像筛子一样。阿旺仰着头突然大笑起来,仁波切如果不折磨许嘉清,如何才能叫他晓得自己的好?
不远处,一辆辆黑车停在山坡。
江曲只能禁止季言生进入达那藏民居住地,却不能驱逐他离去。季言生站在车顶遥遥望向远方,他看不见许嘉清在那里。
领队生起柴火,烟往天上飘。季言生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干,酸涩无比。烟雾朦胧中,他竟看见有人朝他们奔来。季言生以为是许嘉清,慌忙就要从车顶下去,朝前方跑去。可随着距离拉近,那人不是许嘉清,而是一位藏族卓玛。
央金已经很久没有许嘉清的消息,江曲不见她,阿旺失踪了。她听说有汉人在这里,央金想来看看,这里有没有许嘉清。
季言生以为前方的人是许嘉清,央金更是这样认为。两个人都红了眼眶,季言生转身想回去,央金却拉住了他的袖子。
日落西山,雨刚刚才停。翠草带着露珠,空气里氤氲着泥巴香气。央金初见许嘉清时,他也是穿着这件冲锋衣。央金鼻子一阵发酸,她小声问:“你来这里找人,你有没有他的消息?”
季言生兀的不动了,迅速转过身子,死死抓着央金。
许嘉清的手被绑在门把手上,酒和药在他身体里打架。许嘉清感觉自己熟透了,脑子也不清醒,丑态百出的在这里。
江曲给他喂完酒,又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烟。江曲把烟吐在许嘉清脸上,许嘉清被呛得直咳,呜咽着想要说话。江曲却捂住了他的嘴巴:“许嘉清,我不想听你说谎。”
许嘉清小幅度的去蹭江曲手,江曲笑了笑,许嘉清突然觉得又有希望。蹬着腿,努力摇头表达不要。
嘴唇柔软湿润,把江曲的手也沁湿了。许嘉清感觉自己要被欲望逼疯了,小鸡啄米似的吻。
江曲说:“清清到底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