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半个月检查一次,不许再拍这些照片。
研磨前辈没有温度的声音,却如勾子,牵动着粉兔子的心魂。
粉毛兔子颓丧消极地应了一声。
他的快乐小窝失去了灵魂碎片。
研磨前辈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他也很馋研磨前辈的身子啊!
孤爪研磨拍了下粉毛兔子的呆毛,皱皱眉,纠结片刻,问道:这个怎么做的。
我妻有纪呆滞地抬头,空洞的眼神看向研磨前辈,再呆呆地转头看着研磨前辈视线方向。
是他做的q版研磨前辈的黏土小人。
我妻有纪:就捏一捏,等定型上色。
孤爪研磨别过头,看见大规模自己的照片,垂头:难吗?我想捏一个有纪。
我妻有纪:
呆毛警觉,呆毛迅速恢复。
黯淡红的漆黑如同点墨的圈圈眼瞬间变得澄澈。
我妻有纪低声重复:研磨前辈,想捏一个我?
孤爪研磨眼神躲闪:嗯。
我妻有纪精神焕发,小粉花不要钱的堆满小房间。
我妻有纪嘴角含笑,看似矜持,实则迅雷般将工具都搬运到椅子上。
手把手教研磨前辈。
但过程远没有我妻有纪想的那么甜蜜。
会做,不代表是好老师。
粉兔和三花看着面前一坨五官乱飞、面部扁平的小人,面面相觑。
我妻有纪立刻安慰:研磨前辈第一次做,很了不起啦,我第一次把研磨前辈捏成了一块馒头。
说完,我妻有纪伸手接过研磨前辈手中的黏土,就着研磨前辈捏的造型,给黏土小人来了一套整容手术。
孤爪研磨歪头看着,没过多久,孤爪研磨悄悄趴在我妻有纪的肩膀上。
我妻有纪浑身僵硬,手上的顺序忽然出错,将q版有纪的嘴巴捏成了小鸡嘴。
手忙脚乱、有僵持着肩膀,迅速整改。
熟能生巧,一个q版灰兔和精装涂抹的三花相伴在前。
我妻有纪拿出丙烯,调好颜料,递给研磨前辈,然后趴在桌子上看着研磨前辈小心谨慎局促地为灰兔上色。
灯光洒在认真的研磨前辈的身上,柔和了线条,金色的竖瞳在灯光下变成了沉寂温和的暖金色。
熟悉的房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阴暗小屋,他喜欢的人坐在这里,做了一个一看就是一对的小手办,为他上色。
我妻有纪抿嘴,脸蛋默默下移,埋进胳膊,只露出眼睛。指尖蠢蠢欲动,想要触碰眼前人。
研磨前辈,我想吻你。
孤爪研磨向他看了眼,不行。
我妻有纪思维敏捷,那我现在能拍研磨前辈吗?
孤爪研磨头也不抬:不可以。
我妻有纪鼓起脸颊,小声嘟囔:研磨前辈小气。
孤爪研磨将涂完的粉毛兔子放在三花边上,等待吹干。
事实证明,二传的记性好心眼多,不要轻易惹二传。
我妻有纪捧着手机,看着面前禁闭的卧室门和友情提供的被单,我妻有纪的呆毛被沉重的事实压垮。
我妻有纪不甘于事实,不断上下挠门。
研磨前辈,没有不同意,我绝对不拍研磨前辈的裸|照了,放我进去吧!
研磨前辈!研磨前辈~
里面响起反驳的声音:不是裸|照。
有了回应,我妻有纪立刻响应,无条件赞同研磨前辈的话:啊,不是,露肤度高的照片,我已经反省了,让我进去吧。
卧室一片寂静,我妻有纪知晓研磨前辈坚决的态度后,叹了口气。
后悔自己大意,没有给房间上锁。
身后一团团消极的黑气,我妻有纪步伐蹒跚,朽木般躺倒在沙发上,被子也潦草地搭在粉毛兔子身上。
整只兔失去梦想。
被逐出卧室,小房间被研磨前辈禁止进入,连三花抱枕也被研磨前辈霸占。
那么多的三花,他满满一房间的三花。
现在竟一个也碰不到。
我妻有纪看破世俗般埋进枕头,试图把自己憋死,从这不能吸三花的一天醒来。
闷闷幽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盘旋。
研磨前辈,小气
研磨前辈,生气也好可爱。
研磨前辈,删掉了照片
研磨前辈,允许我继续拍照片。
碎碎念念半响,我妻有纪抬起头,看了眼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喊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