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有水从自己下面流出来,源源不断,把褥子都打湿了。
她好歹也同他行过几次礼,知道这不是溺了,可究竟是什么,她不清楚。
双腿湿漉漉的,偏身上这人还要去碰。
她想躲,但是她含着他的物什,双腿夹住他的腰,手缠着他,连乳头都贴紧他的胸膛,能逃到哪里去?
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腿心游走了一番。
姚修摸着一手湿滑,轻拽了拽咬着棍子的穴肉,将已经被撑胀了的花瓣往外拉开些,安抚她道:“你还太小,过些时候就好了——”
过些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她问他。
姚修也没法回她。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圣人。他年少中举,然到京后两次不中,为谋生,连避火图都曾画过。
若哪天她知道了,依她这规行矩步的性子,怕是要羞愤得想和离罢。
他终是再克制不住,彻底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抽动。
狭窄紧窒的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刺入,硕大的欲望磨擦过她柔嫩的内壁。
坚挺的阳具在窄穴里进出,不断将这丁点大的甬道撑大,又拔出。
小娘子也不知是疼了还是快活了,娇得不像话,只一味地在他怀里哼哼啼啼。
忽然,龟头顶端被一阵热液浇灌过,身下小娘子彻底瘫软了。
姚修仅存的那点理智早就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冲撞着她,也不管她如何低声吟哭,腰间动作又凶又重,狠狠抽插数百下,直至粘稠的白浊一股股往她身体深处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