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祝宇趴在沙发上,浑身都没了劲儿:“我今天看见祝立忠了。”
赵叙白正亲他的耳朵,闻言停下来了:“嗯?”
“他好像生了很严重的病,儿子对他也不怎么样,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祝宇的脸埋在胳膊上,“我看完……就走了。”
赵叙白沉默了下,具体的细节他清楚,自从祝立忠出狱后,他一直在关注动向,知晓对方回了老家,没力气闹腾了,只余下苟延残喘的平静,而上个月则有消息传来,说已时日无多。
他没告诉祝宇,不想提这件事。
“然后我发现,”祝宇回头,额发汗涔涔的,“我居然把他……把这事都忘了。”
赵叙白低下,拨开他的额发:“因为不重要。”
祝宇笑了一声:“对,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呢,俩人没羞没臊的,不长心,花带回来都忘记放瓶里,这会孤零零地搁在鞋柜上,叶子耷拉着,太可怜了。
当然,祝宇也挺可怜的。
衣服没法儿穿了,要拿去洗,手腕和脚踝上都是牙印,不深,浅浅的一圈,不过这也怪祝宇,他太倔了,也太能吃苦,到现在还不懂去求饶和撒娇,赵叙白问他行吗,他就说行,赵叙白问他受得了吗,他就笑着说受得了。
“喜欢你这样,”他说着,还要去碰碰赵叙白的嘴,“你想怎么做都行,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