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连成了一片,沉重得如同巨锤在轰击城门。林川每一次全根没入,那硕大的冠状沟都会精准无误地撞击在剑灵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那是气机之源,是她苦修万载的本源所在。
每撞一下,剑灵的身体就像是被雷霆劈中一般剧烈弹跳。
“主……主人……尾椎要断了……灵魂要……要散了……哈……啊……”
她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呼吸,口涎顺着嘴角溢出,沾湿了石棺。在那狂暴的频率下,她产生了恐怖的“灵肉分离”感,仿佛自己的神魂正被林川那根滚烫的肉柱一寸寸地从体内捅出来。
后穴原本粉嫩的颜色迅速变深,被磨得外翻发红,像是一朵被蹂躏至残败的红玫瑰。混合着肠液、灵液与丝丝缕缕由于过度扩张而渗出的血丝,粘稠的液体顺着她那修长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将那残破的红色渔网袜染得一片斑驳,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
林川不仅在发泄兽欲,他甚至引导着天命灵根中的纯阳之气,顺着每一次撞击强行注入那尾闾关内。那种被滚烫岩浆灌入深处的错觉,让剑灵原本如冷玉般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粉红。
“求你……饶了奴家……后面……要被捅穿了……主人的肉棒……要把奴家的内脏都搅烂了……唔呜!”
剑灵断断续续地吐露着淫词浪语,她的理智已经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中彻底沉沦。她本能地开始扭动臀部,试图配合这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带起灵魂颤栗的侵犯。
林川看着那在自己胯下扭动、呻吟的剑中之灵,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征服快感。他抓起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着她那由于极致快感与痛苦交织而变得扭曲、失神的面容。
“这便是认主的代价。从今往后,你的尾闾关,只准记着我的形状!”
他发出一声低吼,动作愈发快得带起残影。每一次入底,都将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撞得波浪般翻滚。在这个阴森的远古古冢里,一场跨越万年的契约,正以最淫靡、最残暴的方式在这一处窄径中疯狂刻画。
幽暗的远古大殿内,空气仿佛被林川体内溢出的纯阳之火点燃,粘稠得近乎固化。石棺之上,剑灵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早已被情欲彻底摧毁,她趴伏在冰冷的青石上,后穴被粗暴贯穿后的余韵还在她那娇嫩的肠壁内疯狂冲撞,带起阵阵虚幻的痉挛。
“不够……仅仅是那处窄径,可平息不了我十九年的阳火。”
林川那充满了野性与霸道的声音在石廊间回荡。他猛地伸手,五指如钢构般死死扣住剑灵纤细的腰肢,在那白皙的侧腰上留下了青紫色的指痕。他毫无怜悯地发力,将那正沉浸在后庭被强行破开、神魂涣散的剑灵再次翻转了过来。
“啊——!”
剑灵发出一声柔弱的惊呼,整个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度,随后重重地砸在石棺那坚硬的平面上。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那件破碎的红黑素衣挂在香肩上,露出大片被揉捏得通红的雪白乳肉。
林川不等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双燃烧着金芒的灵瞳死死锁定了她最隐秘的丛林。他单手抓起剑灵那只穿着红色细跟高跟鞋的修长玉腿,猛地一折,将其高高地挂在自己的宽阔肩膀上。
这个姿势将剑灵那处泥泞不堪的桃源洞穴彻底撑开到了极限。
只见那红色渔网丝袜在大腿根部被林川先前的暴戾动作撕扯得稀烂,露出了被勒出红印的粉嫩腿肉。而在那双腿交汇的深处,从未被男人侵略过的阴道早已因为先前的足心蹂躏与后庭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由于灵体受激,那两瓣娇艳如熟透蚌肉的阴唇正不停地往外咕嘟咕嘟冒着晶莹的白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灵气化作的粘液,顺着臀缝流淌,将那大红色的高跟鞋面都打得湿亮。
林川感受到那天命灵根传来的毁灭性渴望,他扶住那根狰狞得如同一柄暗金色铁杵的巨龙,在那不断开合的肉缝边缘狠狠剐蹭了两下,带起一阵阵滑腻的声响。
“主人……主人求求您……求您填满我……”
剑灵已经完全陷入了失智状态,她那双被红色丝袜紧裹的长腿无意识地勾紧了林川的后腰,猩红的脚趾尖在空中颤抖。
“如你所愿!”
林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腰部猛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力量,对准那早已泥泞一团的宫口,一贯到底!
“噗叽——!!!”
那是一声极其湿润、由于液体过多而被挤压出的闷响。林川的这记重锤不仅是肉体的贯穿,更是纯阳之气对阴柔灵体的绝杀。天命灵根那硕大的冠状沟在进入的瞬间,便将所有阻碍的褶皱强行抚平,甚至由于冲击力太强,直接狠狠地顶撞在了剑灵那脆弱得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口上。
“呀啊啊啊啊——!!!”
剑灵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脊椎猛地挺起,随后又在那无尽的快感冲击下重重跌落。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金色的虚无。她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铁杵正像一柄烧红的利刃,要在她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林川没有任何停顿,他抓住剑灵被红色高跟鞋勾住的腿弯,腰部频率瞬间飙升,化作一道道肉眼的残影。
“啪!啪!啪!啪!”
石棺在大力撞击下发出沉闷的低吼。林川的肉体像是要将剑灵生生钉死在石棺上一般,每一记顶弄都入到底部,将那里的肉壁撞得翻卷而出,随后又被更深地捣回。大量的淫水如喷泉般随着他的抽送而激射,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得一塌糊涂,白色的灵液泡沫溅射在石棺的古文字上,显得极度荒淫。
“呜呜呜……要死了……肉棒……主人的肉棒要把奴家搅碎了……”
剑灵发出了崩溃的哭喊,她那娇小的身体在石棺上剧烈起伏,乳房在撞击下疯狂甩动。由于极致的快感,她的阴道壁呈现出一种恐怖且诱人的紫红色,每一圈肌肉都像是有意识的吸盘,拼命想要吸纳那充盈的天命灵根。
随着频率越来越快,林川体表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夺目的光辉。他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扫过剑灵体内的敏感灵核,引发她阵阵如触电般的抽搐。
“这就求饶了?你的灵韵,才刚刚被我唤醒!”
林川低头吻住她那由于大叫而溢出涎水的嘴角,舌尖粗暴地卷入,与她那已经无法控制的丁香舌疯狂纠缠。在这一刻,阴阳调和的异象在大殿内产生,一圈圈实质性的灵力波动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剑灵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怒海中颠簸的孤舟,而林川就是那滔天的巨浪。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物什在她的身体里不断膨胀、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阵阵灵魂深处的钝痛与极致的麻痒。她原本紧闭的子宫口,在林川一次又一次如重炮般的轰击下,竟然被迫张开了一丝缝隙,迎接着那即将到来的、能将她彻底征服的洪流。
“主……主人……好快……奴家……奴家要飞了……啊!!!”
剑灵的双腿在林川肩膀上疯狂蹬踹,红色的高跟鞋在空中踢打,由于力道太大,一只高跟鞋在猛烈撞击中脱落,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翻着白眼,舌头无力地耷拉着,阴部喷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积成了小潭,顺着石棺的边缘如雨滴般落下。
这一场桃源深处的冲刺,正将两人同时推向那毁灭性的巅峰。
大殿内的空气已然彻底狂乱。石棺周围,浓郁到近乎实质的纯阳灵气与剑灵那阴柔的本源之力激烈对撞,化作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红蓝波纹,不断冲击着古老的石壁。
林川浑身肌肉虬结,背部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刺目至极的强光,仿佛有一头远古金乌在他皮下疯狂咆哮。十九年积压的纯阳之火在这一刻烧到了巅峰,不仅摧毁了他的理智,更让他体内的天命灵根产生了一种近乎神迹的异变。
“既然是灵契,那便要将你这灵体的每一寸褶皱、每一处窍穴,都烙上我林川的形状!”
林川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类,那是高位阶存在对低位阶生灵的绝对统御。他看着身下那早已瘫软如泥、却仍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的剑灵。此刻的剑灵,神志早已模糊,由于阴道被疯狂开垦,大量的淫水顺着石棺流淌,浸湿了她那残破的红黑素衣。
就在这时,林川双目猛地圆睁,双手法诀虚引。
“灵影分化,双径同贯!”
随着他的一声暴喝,他脊背上的阳纹猛然脱离脊背,在那恐怖的纯阳灵气扭曲下,竟在半空中分化出一道暗金色的灵力虚影。那灵影并非虚幻,而是凝结了林川近乎三成的本源阳火,形状与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一模一样。
“啊……主人……不……不要了……”
剑灵似乎感应到了那致命的威胁,涣散的瞳孔微缩,发出细碎如蚊呐的求饶。
林川却毫无怜悯。他单手猛地一翻,将剑灵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大”字型。他原本的真身依然死死钉在那早已红肿翻卷、泥泞不堪的阴道深处,每一次深埋都直抵子宫口;而那道分化出的暗金色灵影,则在林川的意志操控下,如同一条贪婪的毒蟒,猛地对准了那处因为先前的凌辱而外翻发红、正不断吐着肠液的后庭!
“噗嗤——!噗叽——!”
两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几乎重迭在了一起。
前穴被真身填满,后穴被灵影贯穿。这种双重、极限且毫无缝隙的扩张,瞬间让剑灵的身体在石棺上如触电般剧烈弹跳起来。
“啊————!!!”
剑灵发出了自诞生以来最凄厉、最亢奋的长鸣。她的娇躯在一瞬间崩得笔直,脚尖死死绷紧,那双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在石棺边缘踢蹭出疯狂的节奏。
这是一种从未有人类尝试过的、对灵体极限的残酷压榨。前后的甬道被同时撑开到近乎透明的程度,每一圈敏感的褶皱都在被疯狂地碾压、摩擦。林川的真身与灵影以一种截然不同的频率交错抽送。真身厚重而滚烫,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炮轰击,将前穴内的淫水撞得如喷泉般激射;灵影则阴冷而狂暴,在后庭内不断旋转、顶弄,精准地蹂躏着那脆弱的尾闾关。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灵气与灵气的高频撞击声密集得如同夏日雷鸣。
剑灵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毁灭性的失智状态。她的面部肌肉因为快感与痛楚的重迭而变得极度扭曲,口涎顺着嘴角流了满地,沾湿了那破碎不堪的红色丝袜。她的双眼完全翻白,意识已经无法承载这种跨越维度的冲击。
“主人的……主人的肉棒……呜呜……前……后面都被塞满了……要把奴家捅烂了……啊!奴家是主人的……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用力……用力把奴家搅碎……”
她已经彻底丧失了剑灵的尊严,口中吐出的全是自甘堕落的淫辞。在那疯狂的抽送下,她那隐藏在密林中的阴蒂涨大到了极致,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紫红色,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在不停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林川此时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能感觉到,随着这种极致的交合,剑灵体内的镇渊本源正通过两处甬道,疯狂地反馈回他的天命灵根之中。
他那如铁塔般的身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汗水滴落在剑灵那被磨得通红、满是淤青与齿痕的雪乳上。他疯狂地摆动腰部,真身与灵影交织出一片毁灭性的律动,带起大片的白沫与粘液,在石棺上飞溅。
这种“诸径同欢”的极致凌辱,将大殿内的淫靡气氛推向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剑灵的灵脉在这种冲撞下开始重组,每一寸血肉、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被林川的纯阳精气霸道地烙印。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变成了一个完全依附于林川欲望的、不断震颤、不断求饶的欲望容器。在这种失智的极乐中,最终的爆发已如箭在弦上。
大殿内的灵压已然攀升至毁灭的临界点。林川脊背上那道淡金色的阳纹图腾此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将周围那些沉寂了万载的剑意石壁映照得如同白昼。
“呜——!”
林川发出一声压抑而狂暴的低吼,全身虬结的肌肉隆起到了极限,皮肤下那一根根青筋如同小蛇般游走。积蓄了十九年的纯阳精气在他体内疯狂咆哮、沸腾,急于寻找最后的宣泄口。他那根深深埋在剑灵体内的“天命灵根”,在这一刻受纯阳之火的洗礼,竟再次暴涨数圈,硕大狰狞的冠状沟死死地卡在剑灵那早已被撞开、红肿不堪的子宫口,仿佛一柄烧红的重剑,要将这尊神兵彻底熔炼。
“呀啊啊啊啊——!!!”
林川猛然仰头,双目中金芒大盛。随着他腰部最后一记倾尽全力的重撞,那股压抑许久的、如同海啸山崩般的纯阳精液,终于在剑灵最深处的幽径中彻底决堤!
那是何等恐怖的爆发力。滚烫、粘稠且蕴含着霸道灵力的阳精,如同一支支利箭,在极高的压力下激射而出,瞬间灌满了剑灵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宫腔。
“呃……啊————!!!”
剑灵发出了生命中最尖锐、最高亢,也是最后一声濒死的长鸣。她的身体在精液灌入的刹那剧烈痉挛,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劈中,脊椎向后反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由于灌入的剂量实在太过庞大,她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竟然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被海量的白灼精液生生撑起了一个滚烫、圆润的弧度,那是被异性精华彻底占领的绝对烙印。
极致的高潮伴随着灵体的撕裂感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神志。
剑灵那双穿着红色细跟高跟鞋的玉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踢、震颤,随后由于脱力而无力地垂落在石棺两侧。大量的淫水伴随着阴道壁那濒死般的强烈收缩,如同决堤的水龙头一般,混合着刚刚溢出的精沫,向外疯狂喷溅,将两人身下的青石棺面冲刷得一片狼藉。
当最后的一丝痉挛停止,林川那沉重而灼热的呼吸回荡在死寂的大殿中。
剑灵此刻如同一摊被玩坏的烂肉,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石棺上。她的长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几缕发丝粘在被蹂躏得青紫交错的雪乳上。她那张原本清冷高傲的面孔,此时写满了极致极乐后的崩毁——双眼翻白,瞳孔涣散,由于过度的快感,她的嘴角无意识地歪斜,粘稠的口涎顺着下巴拉成银丝,滴落在地。
她下体那个被彻底破开、扩张到极限的洞口,红肿得根本无法闭合,正大股大股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在那红色渔网丝袜的残骸上留下一片刺眼的白浊。
“舔干净。”
林川缓缓抽出那根还在搏动、沾满了粘稠白丝的巨物,冷冷地开口,语调中充斥着上位者对奴隶的绝对统御。
剑灵那早已涣散的识海中,只剩下“臣服”二字。她那娇躯由于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喷出细小的淫水,此时剧烈一颤。她像是一条被抽干了灵魂与尊严的母犬,眼中满是失智的渴求,一点点在石棺上蠕动,艰难地爬向林川的胯下。
她颤抖着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根还在跳动的狰狞物什上细细舔舐,发出令人心悸的、带有吞咽声的响动。
“唔……呜……咕噜……”
她一边吞咽着那带有纯阳灵气的精华,一边用那双被泪水打湿、毫无焦点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川。在这一刻,这一场荒淫而残酷的灵契仪式终于落幕。
她再也不是什么守冢万载、高不可攀的镇渊之灵,而是一柄只会为了主人林川而发浪、而震颤,永远沉沦在欲望深渊里的——私人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