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厉栀栀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彻底瘫软下去,陷入了昏睡,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腿心那处一片湿漉狼藉,红肿的花瓣微微开合,缓缓溢出最后的汁液。
徐琰缓缓抬起头,脸上、下巴、甚至睫毛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属于她的液体。
他剧烈地喘息着,浅色的眸子失神地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孩,看着她被自己舔舐得红肿发亮、一片狼藉的腿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袍下同样湿冷黏腻的下身。
一种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自我厌弃,缓缓涌上心头。
他在做什么?
卑劣地趁她沉睡侵犯她,从她的身体上获取可耻的快感,甚至因为她的几声“爸爸”而嫉妒发狂,像个见不得光的变态。
他沉默地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也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下的黏腻。
冰冷的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回到床边,他看着厉栀栀依旧敞开的睡袍和凌乱的睡裙,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动作有些僵硬地,帮她将睡裙拉好,又仔细地、甚至有些笨拙地,将她那件米白色睡袍的腰带重新系好,整理得看起来与她刚进来时无异,只是布料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皱褶和微湿的痕迹。
接着,他做了一件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从自己衣柜的深处,拿出一个密封的袋子,里面是一条崭新的、女式纯棉内裤,素净的白色。
他抖开内裤,蹲下身,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抬起厉栀栀的腿,将那条属于他的、却为她准备的内裤,穿在了她的身上。
棉质的布料包裹住她刚刚被肆意疼爱过的私处,遮住了所有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