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萤躺在沙发里,从未有过的剧烈痛楚席卷身体,僵紧抽搐着,爆发了哭叫,下腹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
她拼命挣扎,柔软瘦薄的腰几乎快要扭断,满脸泪痕,恐惧求饶道:“呜啊,痛——好痛呜呜......不,求求你不要......”
柏萤眼泪扑簌地掉,尖锐的疼痛使得肌肉本能收缩,嵇川同样不好受,脸色苍白,咬牙闷哼,鸡巴都要被她咬断了。
他小臂涨满了狰狞细长的青筋,墨瞳微缩,抬掌不断扇打抵在沙发扭动的肉臀,戾声训斥着:“我最后说一遍,再敢夹老子把你贱逼操烂了缝上。”
嵇川脾气的确不好,但很少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候,大手粗鲁抓住了挣扎的小腿,挺起阴茎,砰砰发狠地冲撞起来。
他完全忘记了开始前还哄柏萤说轻点,此刻仿佛披着俊美皮囊的野兽,力气大得不像人,粗长尺寸填满了整个阴道,肉褶都被撑开。
柏萤的身体在崩溃后重组,周而复始,痛楚如巨浪般一波波袭来,她哭得没停过嗓子已经绵哑。
青涩稚嫩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如此粗暴直接的虐待,小穴奋力蠕动着,想要排出过分粗壮的性器,可惜全是无用功。
直到她的意识在抽插中变得迟钝,痛苦被麻痹,才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物。
下面认命地分泌出淫液,原本干涩的阴道逐渐湿润起来,惨兮兮地痉挛。
嵇川闷哼,鸡巴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吞咽,后腰泛起酥麻,他贪心地汲取着快感,将柏萤当成合格的鸡巴套子。
完全没有体谅的心思,大开大合地操弄,在尝到舒爽后,每一次都尽根肏入,狠狠欺凌着绵软紧实到不可思议的小逼。
柏萤可怜地呜咽着,被迫承受这场野蛮粗莽的性事,进行到最后,不喊也不求了,挣扎和哭诉都只会换来更凶的欺负。
刚开荤的男人精力充沛到吓人,直到后半夜,嵇川才终于餍足,在女孩柔软腰肢上掐出指痕,抵着湿透的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柏萤被强劲有力的精液烫了下,原本瘫软成泥的身体,突得哆嗦:“呃呜......!”
明明已经做好了觉悟,可被只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粗暴破处这件事,仍旧让她从心底,升起强烈的委屈,掩面哭了起来。
嵇川单手捞起湿漉漉,浑身泛粉,像被爆炒烹熟了的小兔走进室内私汤,他骨头透着舒爽后的慵懒,理智却在结束后便冷漠回归。
“天亮后让司机带避孕药给你。”
泡在水里小心搓洗身体的柏萤低着头,完全不敢有任何质疑,哽咽回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