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萤根本没有防备,陡然被抽到,下意识地倒吸了几口凉气想要起身。
颜色青紫的性器抖了两下,嵇川掌心箍着柏萤后脑,猛然下压,逼着她将脸贴在龟头上摩擦。
可怕的窒息感吓得柏萤泪水直流,她塌着腰,像只误落陷阱的小兔子,惊恐地挣扎,鼻腔满是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味道。
偏偏上面的少年察觉不到自身的恶劣,眯着眼,欣赏够了这份视觉冲击,才无趣松了手。
柏萤倒在地毯上,重获空气,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和体液混合,实在称不上漂亮。
唯独那对乌黑清滢的眼珠被水冲洗了,更为潋滟,加上红润眼眶,像只小兔子,如果没用看待杀人犯的目光,对着他就更好了。
柏萤拼命用手背抹嘴,质问他:“你干什么啊!”
嵇川身体放松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不复先前收敛后的慵懒,全然傲慢,嗤句:“你肩膀中间的东西是摆设吗,需要射进去,才知道我要操你?”
他说得直白粗暴,谁都能听懂,可男女关系对生长环境封闭,宛如白纸的柏萤来说,从未接触过,以至于她听见“操”这个字眼,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
那种事,难道不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吗?她和少爷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他分明讨厌自己。
柏萤搞不懂嵇川的想法,心慌得厉害,像连天震响的鞭炮,手撑在地毯上踉跄缩了缩,想夺门而出,可顾及才上岗的工作,又冷静下来。
柏萤想到了自家被洪水冲垮的房子,想到妈妈腰不好,还要为了一天三十的工钱,去地里采辣椒,想到妹妹缝缝补补的旧书包。
她顿时鼻酸,湿透的睫毛哆嗦着,粉唇嗫嚅,企图讲道理:“少爷,我是来应聘保姆的,我不懂这些,你就让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跟在掌勺师傅后面帮忙两年了,好多流水席的嬢嬢都夸我有天赋,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带了哽咽,好不可怜。嵇川听得想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修长瓷白的手掐着她脸道:“原来你不仅蠢,还没有自知之明,我想要厨师什么级别的请不到,你也就值点挨操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