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如鼓点,水声黏腻响亮,床的吱呀声几乎连成一片。
棠影的呻吟变成尖叫,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肤。
她的内壁再次绞紧,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
但周矜礼没有射精。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时的痉挛。
等她稍微平复,他又开始动,换回缓慢的研磨,用龟头在她体内画圈,每一次都重重擦过她敏感的那一点。
时间变得模糊。
窗外的光线从琥珀色变成深金,又从深金变成暗蓝。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漏进的城市霓虹,在墙壁上投出变幻的光影。
周矜礼换了几个姿势。
从背后进入,让她跪趴在床上;让她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起伏;将她抱到窗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抵到最深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爱液,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中呻吟、颤抖、高潮。
她的身体像没有极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多得浸湿了床单,浸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
她的内壁始终湿热紧致,每一次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紧,每一次绞紧都让他几乎失控。
但周矜礼忍着。
他想起唐颖。
唐颖高潮两次就会喊累,会推开他,会说要休息。
但眼前这具身体完全不同,她像不知餍足,每一次高潮后内壁反而更湿热更紧致,像在邀请他继续。
最后一次,他将她抱到浴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打湿两人的身体。
他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从背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