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深吸口气,握紧行李箱把手,认命般朝那辆车走了过去。
“明小姐。”
何乐下车来,帮她把行李箱收进后备箱,然后为她打开后座车门。
卡宴匀速驶离淮大,并入五车道主路,缓缓往前开。
正午的阳光照进车窗,时隐时现的光影在车内游移。
后座挡板在明枝上车那刻就被升起。
独立私密的空间交织着唇齿纠缠的濡湿和女孩的求饶喘息。
彼此近乎负距离相贴。
奶蓝色大衣被剥开丢在了脚下。
明枝身上只剩下一件摇摇欲坠的羊毛衫,宽大的领口被扯到变形,半边雪白肩膀裸露。
她不断扭头躲闪,双唇殷红。
有段时间没有被吻得这么重过,明枝喘不上气,呼吸被掠夺的窒.息感不断刺激着生理泪珠。
明枝心脏怦怦直跳,身体在隐秘发颤,她又怕又气,像发怒的小兽般一口咬上迟砚川的肩膀。
迟砚川连闷哼都没有,宽大的手掌环过她后背揽住她右肩,将她整个人彻彻底底圈禁在他怀中。
“慢慢咬,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淡笑,指腹摩挲她两片脆弱湿润的唇,俯身用力堵住。
明枝呜咽着:“别这样……”
豆大泪珠滑落,嗓音带上哽咽。
她后腰快被掐断,被他分开双膝压在腿上坐得根本不舒服。
嘴唇被吮得生疼,舌尖是麻的,呼吸都疼,好难受。
“亲一下就哭成这样,我要是做别的呢。”
“舔你呢,吃掉你呢。”
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恶劣的独占欲,吻落在她的脸颊,下巴,侧颈,远远不够。
明枝摇摇欲坠的羊毛衫变得可有可无,他冰冷的手愈发得寸进尺,任凭她如何抗拒扭动,使尽全身力气都无法阻止。
彼此力量太过悬殊。
明枝渐渐垂落手臂,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情绪。
迟砚川也停下动作,他眼神发沉地盯着她片刻,忽然说:“笑给我看。”
明枝在惊魂未定中抬起头,像是听到了什么鬼话,这下她是彻底被气笑了。
“迟砚川,你疯了吗?”
她现在这样,被他弄成这样,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他还不如闷声弄死她。
她绝不愿意在这时候笑给他看。
迟砚川冷冷的开口:“和你的一黎哥哥约会开心吗。”
明枝瞬间变了脸色,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不是约会,我和他——”
迟砚川忽然掐住她下巴,“别再让我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他的名字。”
明枝被迫仰头,嗓音有些发颤:“三哥,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们就是吃了顿饭!”
她以为他只是单纯欲求不满要发泄,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和梁一黎吃过饭。
他是怎么知道的?
“能不能别怎样?”
男人冷锐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你是我的,我不能抱你还是不能亲你,嗯?”
他沉着嗓音,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要不要告诉你的一黎哥哥我们做过多少次?”
“第一次你差点把我腰坐断,快不行慢也不行,床单换了三次,在我身上不肯下来哪里都要抱着去,更多的细节我都记得,要一字一句告诉他吗?”
“……你别说了!”
明枝感到一阵难堪,挣扎着就要起来,被他强行按腰压坐回去。
“这就不爱听了。”
迟砚川冷笑,扣住她乱动的手腕压在身后,“我也不爱听,梁一黎三个字我非常不爱听,你知道的不是吗。”
明枝缩着手臂:“疼……”
“你也知道疼。”
迟砚川稍松力气,但仍然是一个不容许她挣脱的姿势。
他贴着她绯红的耳边,“宝宝,我对你够宽容,没有下车当着他的面吻你。”
明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瞬间遍体生寒。
“我对你的承诺,一直在遵守,你不让我在人前碰你,我一次都没有。”
“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林耀言追她她只字不提,他姑且当做她是顾忌母亲顾臻那边的态度。
明枝再次气红了眼睛:“我到底做什么了?”
她是出轨了还是触犯天条了?
她只是跟梁一黎吃了顿饭,而且还不是包厢,就在餐厅堂食,周围都是人。
他呢,穿着泳裤出现在蒋南初的照片里又算什么?
那条泳裤她都没见他穿过,照片还是她亲手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