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绮夜(纯百) > 番外?咬我(h)

番外?咬我(h)(1 / 2)

午后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漫入室内,将原本躁动的气氛烘得更热。

戒尺破空的声音并不尖锐,落在身上是沉闷而富有穿透力的声响,每一声都引发身体的轻颤和压抑的闷哼。

拿捏好力度的节奏,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可以受惩戒的区域,不会受伤,却足够让痛感与热意层层渗透皮肤。

直到惩罚结束,周悯的双手都背在身后,与清晨胆大妄为的模样判若两人,是全然的顺从与交付。

她面颊上是未褪的潮红,呼吸因方才的责打而带着隐忍又愉悦的急促。

周绮亭在沙发坐下,周悯便主动俯身,将上半身服帖地伏在她的膝头,侧脸贴着她腿部的面料,既是臣服,也是依恋的姿势。

周绮亭垂眸看着膝上温顺的周悯,指尖拨开她额间微湿的发丝,动作与方才的严厉截然不同,带着柔和。

“下次还敢吗?”周绮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周悯在她膝头轻轻蹭了蹭,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不敢了……”

周绮亭的指尖还停留在周悯的发间,低垂的视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唇角的那抹餍足。

不是认错该有的神情,反倒是得意的回味。

周绮亭知道,将她强行从睡梦中扰醒,引导着她触碰自己,以及最后关头骤停,都是周悯的有意挑衅,算计着名正言顺地向她讨来这场“惩罚”。

吃干抹净不说,还刻意讨打,简直就是连吃带拿。

一声极轻的笑从周绮亭的唇间逸出,她捏住周悯的下颌,迫使正乖巧地伏在她膝上的人抬起头来。

周悯的眼眸湿润,睫毛轻轻颤动,即便被看穿也不慌张,反而就着仰视的姿势,脸颊轻蹭周绮亭的手心。

是确信会得到纵容的有恃无恐。

周绮亭的心底因被意料到想法而产生了一丝无奈,她沉下嗓音,抛出一句:“接下来几天我们分房睡吧,你去睡次卧。”

话音还未落下,周悯就抿起嘴唇,嘴角下撇,明显的委屈。

“我错了……”声音瞬间变得萎靡,她细声嗫嚅,“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我害怕……”

经历过无数恶劣环境、独自生活了许多年的人,才和心上人同居几个月,就已经不舍到能够主动拉下脸来撒娇。

“不要分房睡嘛……”尾音还带着细微的颤抖,演技算不上高明,却精准戳中了周绮亭内心最柔软的一处。

周绮亭看着她眼底的依恋,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可那句“害怕”还是让周绮亭心头一紧,方才为了吓唬她而故作强硬的姿态瞬间就土崩瓦解。

“下不为例。”周绮亭终究还是抬手,拨了拨周悯柔顺的长发。

周悯立刻得寸进尺地重新伏在她膝上,这次很聪明地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悄悄弯起了得逞的弧度。

她安静地靠了一会,才微微仰起脸,目光柔软地望向周绮亭。

“手累不累?”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关切,甚至有一丝殷勤的讨好。

不等周绮亭回答,周悯便直起身,握着她那只刚刚执过戒尺的手。

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温热,细致地按摩起周绮亭的手掌与腕部,从虎口到指节,仿佛要揉散所有可能存在的不适。

可渐渐地,原本规规矩矩揉按的指尖,动作轨迹变得暧昧起来,指腹似有若无地划过周绮亭敏感的手腕内侧,带着羽毛轻拂般的挑拨。

“你……”周绮亭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想要抽回手却被周悯更紧地握住。

周悯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先前那副温顺可怜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直白的渴求。

她牵着周绮亭的手,抚上自己的颈侧,让周绮亭感受那里急促的脉搏。

于是,无形的焰火沿着视线、沿着触碰传递,眼神里、脉搏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索求。

一秒、两秒……

面对周绮亭,周悯的自制力总是形同虚设。她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轻轻吻上周绮亭的唇角,延续清晨彼此未熄的欲望。

周绮亭随即扶住周悯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掠夺的意味,将空气中最后一丝冷静彻底焚烧殆尽。

在气氛即将突破某个临界点时,周绮亭的手径直扶上周悯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眼前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却不容置疑:“不可以。”

她的眼神顷刻间恢复清明,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周悯眼中依旧翻涌的浓稠渴望。

不给周悯再次换上可怜巴巴的神情向她讨要的机会,周绮亭直接站起身,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她指尖勾了勾周悯那根贴颈的项链,同时出声示意:“跟我来。”

书房里,周悯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体却十分僵硬。

她微微侧着头,浓密的长睫低垂着,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蜷缩又松开,反复摩挲着光滑的木纹。

她有意地将呼吸放得很轻,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却仍避无可避地嗅到周遭熟悉的冷香。

这香味如细线一般渗入鼻腔,却又无法填满渴求,反而缠绕着她的理智,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绞紧。

更为难忍的,是身前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体温。

周绮亭此时正泰然自若地坐在周悯两腿间,背对着她,安静地翻阅着文件。

周悯的眼神无处安放,略显局促地游移,最终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回周绮亭后颈发丝下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的颈项上。

如果这时用舌尖舔舐那优雅的颈线,周绮亭会不会战栗?她总是清冷的声音,会不会泄出一丝动摇的喘息?

这个念头瞬间点燃了更多危险的想象。

如果再用齿尖啃咬呢?稍稍用力,轻轻地研磨,周绮亭会不会仰起头,喉间溢出低促的呜咽?

思绪愈发放肆。

如果……如果手臂环上她的腰,收紧,再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嗅,她是会不悦地挣脱,还是会……

不可以。

周悯再一次强迫自己抬起视线,落在书桌上新添的那个相框上,里面是她们此前旅行的合影,照片里的两人依偎着,眼里只有彼此。

而此刻,透过相框的玻璃反光,周悯看到周绮亭专注工作的侧脸,神情平静而认真,仿佛身后这具备受煎熬的身体与她全然无关。

周悯深知这是周绮亭惩罚的一环,她知道自己不会打扰她工作,同时也自信她对自己存在着多么难以抵抗的吸引力。

周悯又往后靠了些许,在原本紧贴着椅背的前提下,几乎要嵌入皮质的椅面里。

她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与身前那片体温保持着两指宽的距离,紧守理性的最后防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悯后背的衣物渐渐被细密的汗水浸湿,额上的汗珠则被升高了些许的体温蒸发,没有成滴淌下,却又一直保持着湿润,是持续的紧绷。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心脏仿佛要挣出胸腔,想紧紧地,贴近另一颗平稳的心脏,以获得抚慰。

当心跳声几乎要在耳中轰鸣时,周绮亭忽然侧过脸,发梢扫过周悯的下颌。

她看到周悯猛地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了然的笑意。

“真乖。”周绮亭故意轻轻向后靠近,感受到身后人的紧绷,又抬手扶住了周悯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奖励你。”

说完,周绮亭便回过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腰背挺直,神情专注,仿佛刚才那亲昵的行为从未发生。

一触即离的吻,轻得像一阵微风,却足以在周悯心底掀起巨浪。

周悯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刻意维持的距离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拉近,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刚才被轻啄的那一小块皮肤上,酥酥麻麻地,不受控制地向身体蔓延。

一种更加难耐的躁动在血液里叫嚣,周悯有点承受不住这所谓奖励之后紧随而来的酷刑。

而轻易挑起躁动的人,此刻正置身事外地继续认真办公,全然不顾周悯独自在欲求中浮沉的煎熬。

周悯闭上眼,因周身萦绕着的香气而不敢深呼吸,只好暗自隐忍。

她想起周绮亭清晨说的那句话,她那时还有些不以为然,自认什么惩罚她都受得住。

可现在,她是真的后悔了……

后悔那时没能更多地消磨周绮亭的体力,没能让对方无暇分心想出这种折磨她的手段。

但现在后悔已然太迟,周悯只能默默忍受。

工作处理得差不多,周绮亭的余光瞥见扶手上那用力到泛白的指节,意识到这次好像逗弄得有些过火了。

她转头看向周悯,撞进一双水润的眼眸里,只见周悯正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地望着她。

周绮亭的眸光黯了几分,彻底转过身,双手撑在椅背上,抬起一侧腿跪在周悯腿间,居高临下地将周悯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她一手捧住周悯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拂拭泛红的眼尾。

“怎么了?”她的声音柔软了许多。

面对这明知故问,周悯赌气地偏过头,不肯与她对视。

周绮亭俯首,嘴唇轻轻触碰周悯的额头,温声:“在生我的气?”

周悯倔强地抿着唇,还是不说话,眼角挂着滴泪水,要坠不坠。

“那我向你赔罪。”周绮亭又低头吻了吻她轻颤的睫毛,“接下来……我任你处置,怎么样?”

周悯倏地抬眼,眼底泛着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