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木木明天演讲怎么办?”周奈蹲下身子看着地毯上还在昏迷的女孩,她像是一个被撕碎的布偶,长发盖住一部分脸颊,只留着还在喘息的软唇,他剥开黏在脸上的头发,手指触碰她的脸颊,触感滑腻。
”她已经准备好了,你到时候别整她就行,“
“什么叫整,上次我没去,你在办公室没少占我给你留的便宜吧。”
学校每月大测都会例行让全校第一去演讲,而谭木栖就是这个位置的常驻,上次周奈在她临登台前塞了个跳蛋进去,长达十分钟的演讲,他也整整折磨了谭木栖那么长时间,原本已经做好狠狠干她的准备了,谁知道被班主任叫走了,周奈眼睁睁看着自己喂饱的兔子被谢清越拉去什么狗屁学生会会长办公室,很久才出来。
”嗯,那时候挺乖的。“
谢清越走过去把女孩打横抱起,体位的变化让蓄积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两条细白的腿,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那张苍白的小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额头饱满,鼻梁秀挺,唇瓣即使失去血色也保持着天然的蔷薇色,微微肿着,像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长睫毛湿漉漉贴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他抱着她走向浴室,每一步都让残存的液体从她腿间溢出,瓷砖上很快溅开透明的水痕,在寂静中发出令人脸热的轻响。
浴缸里,温水漫过谭木栖布满红痕的身体,手腕和脚踝处留着清晰的指印,腰侧还有青紫,最狼狈的是腿间,肌肤又红又肿,整个人随着水流不时微微抽搐,谢清越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便在昏迷中发出细碎的呜咽,身子本能蜷缩。
他又挤了些沐浴露,掌心搓出泡沫后,动作温柔,像对待珍贵瓷器般,连指缝都耐心洗净。
水珠顺着女孩的曲线滑落,滴在男人手背。
谢清越喉结滚动,含住那两片微肿的唇瓣,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尝到她本身甜软的气息后,直到女孩在昏迷中呜咽,他才勉强退开。
“往那边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