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舔”字,江雪辞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粗俗。”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突然上前一步,将温意困在了洗手台和他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折迭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那是纯棉的,散发着冷冽的消毒水味。
“既然你不会清理,我帮你。”
说完,他一手按住温意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狠狠地擦向了那个红色的吻痕!
“嘶——!”
温意痛呼出声。
江雪辞根本不是在擦拭,他简直是在打磨。
他用那块粗糙的棉布,用力地摩擦着那块娇嫩的皮肤,试图把傅司寒留下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细胞都擦掉。
“江雪辞!你疯了?疼!”温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忍着。”
江雪辞的声音冷酷无情,动作却没有停,“不擦干净,细菌会渗透进淋巴。他在标记地盘,他在把你变成他的附属品。这不科学,也不卫生。”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那个红印很快被他擦得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迹。
原本属于傅司寒的烈酒味被擦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以及江雪辞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雪松味。
终于,那块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吻痕的形状。
江雪辞这才停下了手。
他看着那块红肿渗血的皮肤,竟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干净了。”
他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净化工程。
温意喘着气,脖子火辣辣的疼。她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疯子,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江雪辞。”
温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下意识想甩开,但这次温意抓得很紧。
“你说傅司寒脏,说他像狗。”温意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的西装下摆,“那你现在把我堵在女厕所里,把我弄出血,你又算什么?”
“我在消毒。”江雪辞理直气壮,但呼吸却开始乱了。
“消毒?”
温意冷笑一声,她的手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那里,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不知廉耻地顶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