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动作一顿,抬起头,眼底压抑着怒火和欲望:“你收了钱。”
“我是收了钱治病,不是卖身。”温意神色倦怠地拨了拨头发,“而且我也很累。你那种只顾自己爽的野蛮冲撞,我没兴趣伺候。”
傅司寒愣住了。他堂堂帝国上将,床技被嫌弃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额角的青筋直跳,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温意垂下眼眸,视线扫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又落在他那张因为急切而微张的薄唇上。
一个恶劣的念头升起。
她后退半步,轻轻一推,直接坐到了床边那张宽大的天鹅绒软榻上。
然后,她向两边分开了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里面真空的风景。
“既然你那么难受,想必只要能碰到我,怎么样都行吧?”
温意慵懒地靠在软榻靠背上,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傅司寒那个硬得发疼的部位上,轻轻碾了碾。
“不想难受死的话,就爬过来。”
她指了指自己腿间湿润的幽谷,语气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用嘴。”
傅司寒瞳孔剧震。
让一个s级alpha,给一个beta做口侍?这在帝国贵族圈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耻大辱!alpha的嘴是用来下命令的,是用来撕咬猎物的,绝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温意,你别太过分……”傅司寒声音都在抖,那是羞耻和愤怒的交织。
“不愿意?”温意无所谓地收回脚,作势要起身,“那算了。我也困了,上将自己解决吧。”
“别走!”
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傅司寒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那种即将失去“解药”的恐慌瞬间击碎了他那可笑的自尊。
傅司寒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那里散发着淡淡的、只有他能闻到的冷香。
几秒钟的死寂后。
那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指挥官,慢慢地、屈辱地从床上滑下来,双膝跪在了地毯上。
他跪在了温意张开的双腿之间。
温意看着跪在身前的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理所应当。她甚至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本还没看完的纸质书,翻开一页,漫不经心地说:
“开始吧。记得把牙收起来,弄疼了我,我就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