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心软。
她重新勒紧了皮带,迫使他在窒息的边缘不断徘徊,同时腰肢摆动,利用他的身体为自己取乐。
这一场博弈,从傅司寒试图用暴力反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
事后。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制服、掀翻的文件、还有满地的纸巾。
傅司寒趴在沙发上,背上是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他闭着眼,神色虽然疲惫,但那种常年笼罩在眉宇间的暴戾之气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温意穿着从休息室里找来的一件傅司寒的宽大衬衫,正在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她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着的傅司寒,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
“皮带脏了,我扔了。费用从我的酬金里扣。”
傅司寒睁开眼。
他侧过头,看着温意那双依旧清冷的腿,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
“……不用扣。”
他撑起上半身,那一瞬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但眼神却死死粘在温意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医疗器械”,也不再是看“猎物”。
那是一种……想要把她叼回窝里藏起来的、独占欲极强的眼神。
“明天……”傅司寒开口,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别扭的商量,“明天几点过来?”
温意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一下。
她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心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喊“滚”,也没有再发怒。
他只是坐在那一堆狼藉里,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那道火辣辣的勒痕,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了一个极其变态的弧度。
“看心情么……”
“呵。”
看来,得想办法让她心情好一点才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上将……江雪辞教授到了,他说要亲自为您做治疗后的数据复查,顺便……想见见那位温小姐。”
傅司寒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个洁癖怪?
“让他滚。”傅司寒冷冷道,“告诉他,那是我的医生。想做研究,找别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刚刚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温意,正好就在走廊的拐角处,撞上了一身白大褂、一尘不染的江雪辞。
命运的齿轮,开始咬合第二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