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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2 / 2)

「夫人快请起。」紫箏赶紧说,「咱们严格来讲也算是平辈,敬语就不用了?阿乔你还不赶紧扶好你家夫人!」

炽乔扶着人坐下,「樱儿坚持要给你行过礼才算正式见过嘛。」

「哎有什么好礼不礼的。」紫箏挥挥手也跟着坐下,「前些日子不好意思,我刚好卧床推迟了预定时间,见谅。」

「殿下多虑了?」萝樱比她更不好意思,想不到名声响遍妖界的将军如此平易近人,「身子重要,还请多加保重。」

「是呀?你身体没事吧?」炽乔也很难探听得到紫箏的状况,很久以前只听龙晨说过深渊一役紫箏与神君重伤,详细情况被封锁无从得知。

「还行吧,」紫箏接过晴溪递来的温茶,「暂时还算稳定。」

「神君呢不在?」怎没看到那个护妻狂魔?

「四重祭的礼制还在准备,神君在礼部。」紫箏说道:「不说他了,你们过得怎么样?」

「不就这样?」炽乔不好意思的笑,「成家了,每天乖乖回家囉…」虽然话说得轻浮,看向萝樱时却一往深情藏不住。

紫箏嘖嘖两声,「夫人可得看紧这隻狐狸,以前三不五时跑去喝酒。」

「说得好像没你的份儿似的!都是谁说要去的?!!」

「关我何事!都是王爷!」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

萝樱笑出来,身为九尾半妖的她在青丘总是备受欺侮,是炽乔的用心回护才勉强站稳脚跟,想不到在这找到平等的感觉,「殿下现在可得戒酒了。」

紫箏叹气,「我戒很久了?唉衰运缠身,已经很久没喝了。」她想喝帝林也不会让她碰。

「喝茶!」炽乔没好气朝她盏里倒茶又朝萝樱递茶,「肚子跟颗球似学谁醉生梦死了?更何况你会醉吗!」

紫箏抱着肚子瞪他,「那是你们酒量太差!」

「?」

萝樱好奇地望向炽乔,「夫君?酒量差?」她也没见过炽乔醉过啊?

炽乔抽了抽嘴角,「谁喝得赢酒都一罈一罈灌的阿箏?」

「啊?」

下午夫妻俩与紫箏相谈甚欢,一路吵吵闹闹到太阳将落,晴溪低头朝眾人一礼,「殿下,神君回来了。」

紫箏眼眸窜出欣喜的光,转头对他们说道:「你们等等,我去迎他,今晚留下来吃饭啊!」朝晴溪伸手由她扶着朝凉亭外快步走去。

「神君会不会很严肃?」萝樱非常担心的问,她只是隻卑微的半妖,身份低贱从未见过帝林神君,「我是不是该回避?」

「神君不是这样的人。」炽乔安抚拍拍她的手。

没多久见一个身材高大俊美无双的男人扶着紫箏走近,愣是在青丘遍览群美的萝樱都忍不住为眼前如玉雕就的公子失了三分神,可那双如圆月而沉静温暖的眼眸只装着他注视的人,语气充满宠爱关怀,「怎么穿这么少?」

「今天大晴天呢我的神君。」紫箏笑道,「我都冒汗了?」

萝樱不敢抬头,屈膝福礼,「参见神君。」

「帝林,这是阿乔的夫人,萝樱。」紫箏替他介绍,「小我五百多岁呢!」

帝林只是淡淡朝她点头,「吃过了?」

「还没?」紫箏牵着他慢慢坐下,「阿竺不知道有买到什么菜?难得今日有客人,出去吃?」

「青丘应该找不着纯素的酒馆?」帝林想了会,摸摸紫箏的头,「我煮吧。」

「?!」

「!?」

紫箏喜出望外抱住他的手,「真的?」她好久没吃到帝林做的菜了!

帝林宠溺捏捏她的脸,「真的,等我。」说完便朝炽乔夫妇点点头,「夫人可有忌口?」

「没?没有?」萝樱刚怀不久害喜也还不严重,她愣愣地回答,话说完脸色一白。

她怎么没说敬语!

不在乎礼仪的帝林只是点点头,捲着袖子又往外头走去。

炽乔抖着手指帝林离去的方向,语气跟着颤抖:「神、神君?会下厨?」

「会呀。」紫箏得意无比,虽然不知道在得意几点的,明明不是她会煮。

炽乔与萝樱惊恐互望,「这好男人的天花板?会不会太高了?」他绝望的说。

送走炽乔与萝樱,入夜后沐浴完紫箏侧躺在卧榻上等药,帝林便坐在卧榻前细心替她绑辫子。

「看见阿乔这么幸福也算安心了。」今日她打从心底开心,少数不多的好友也终于安定下来琴瑟和鸣,「萝樱是不错的姑娘,看她满眼都黏在阿乔身上离不开。」

帝林指腹轻滑过她的手臂,「我也满眼都黏在你身上呀。」他弯腰亲过紫箏。

双唇分开,紫箏大眼弯弯笑着看着他,伸长脖子又亲了一次,抱着他颈项深吻缠绵,分开时气喘不已,「我知道的嘛。」

「娘子别撩拨我?」帝林搓搓她的肩头。

「你这个色鬼!」骂是骂着,紫箏却故意将手伸过去轻拂帝林大腿间。

帝林发出轻吟,「到底谁才是色鬼?」他执着紫箏的手伸入自己慾望,被小手包覆的炽热昂立,两人一起套弄。

「唔?」帝林面色红润咬着下唇忍耐不要扑倒人,「阿箏?」

紫箏妖娇的笑,她扶着肚子支起身趴入帝林怀中,张口含入他。

「?小妖精!」帝林摸着她柔软的灰发语气紧张低沉,「嗯?」

帝林的慾望实在太粗大,紫箏都搞不懂自己怎么有办法将此物埋入体内,她张口舔弄十分辛苦却心甘情愿的吞吐。

不同于放入体内的紧緻,生疏笨拙的齿间磨蹭无比紧张与快感,帝林怕自己失控只敢拧着衣服,「亲爱的?再快一些?」他咬牙低喊,想要解放禁慾许久的慾望。

紫箏虽然想尽力满足帝林,生手实在笨拙,舔舐间顶到喉咙泪眼汪汪,「呜?」

帝林赶紧把她抱起来十分慌张,「怎么了?!」

羞耻的紫箏不敢正眼看他,摀着嘴:「没、没事?」

「娘子不用勉强自己?」比起自己的愉悦他更在乎爱人的心情,抱着人覆上唇温柔的伸出舌头纠缠。

「嗯?」紫箏回吻,如此深情缠绵让她也下腹灼热,「不然你轻一点?进来?」她小声的邀请。

帝林虽然也很想,可紫箏即将临盆,照理来说不只连行房不行,连勾起慾望都是危险的,偏他们老是忍不住。

爱抚紫箏敏感的身体,为娇嫩欲滴的花瓣轻柔照拂,「忍忍好吗?为了孩子?」

「啊?」紫箏忍不住夹紧腿,伸手套弄帝林的灼热,「嗯?」

即使没有相连,两人还是爱抚彼此直到对方在手中解放慾望,紫箏喘气着侧躺在帝林怀中。

把两人擦乾净再一次诊脉确认无虞,帝林接过用神识端来的药汤搅动:「等白虎那儿结束,先回北海待產好吗?」

「你要中断四重祭吗?」紫箏有些担心,「这样打破传统是不是不太好?」

帝林吹凉药汤,「我这几日去与各国国主说明…你临盆在即,他们会谅解的。」

「希望不会横生枝节。」紫箏皱紧脸,「这两个小傢伙真的快踢死我了…」

帝林摸摸她的肚子,对着里头的两个小傢伙喊,「还不安静点!娘很不舒服呢!」

「对你的声音有反应,又踢了。」紫箏撑着身体换坐姿,「骨头痛…」

「要躺下吗?」帝林扶着她肚子。

紫箏叹气,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不管她摆哪种姿势总是被胎动踢到要换边,「不了…」

帝林无能为力,只能尽量按摩她水肿的四肢舒缓,「再一个月…」

「好。」紫箏抱着垫子给他一个坚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