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阿迅说。
“不,我很确定你不介我意。不过还是一样……”青禾俯下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哪儿也别去,”她嘱咐道。
“哈哈。”我说。
青禾走了,裹着她的浴巾,身姿优雅地飘出了屋子。
然后,屋里又只剩下我和阿迅。
我老实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当然是我自己作的孽,可我连眼前这点事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想以后了。我甚至不敢假装自己提前想过哪怕一点点。
他还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只是为了看风景?还是因为他不想让我看见他,好反过来盯着他?又或者……他晓得,逼着我用想象力,会把我折腾成什么样?
大概不是后者。那需要一种很微妙的心计,我不相信他在这种情况下能有。
“能不能到我看得见的地方来?”我轻声问。
“哦。行。”
阿迅蹭了过来,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我试着想看看他裤子里有没有鼓起来,但我头能抬起的高度有限,他的大腿又正好在桌沿下面。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居然想看我弟弟有没有硬。
我可以假装我只是需要知道,但老实说,要是他不喜欢眼前的光景,他根本不会盯这么久,他肯定早就硬了。
一想到这,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我来劲儿了——完全不顾我那点理智——因为我弟弟看见了我这个样子。
而他呢,也因为看见我而来了劲儿。然后,我知道了他心里肯定在想什么,这又反过来作用在我身上,而且——
好吧,好吧,可能太绕了。但这是真的。
“你当桌子挺合适的。”阿迅说。
我紧张地咯咯笑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害羞得不得了。也许面对面的时候,情况更糟。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烂的夸奖了。”我说。
“也许吧。但我是真心的。”
“我信你个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