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鼻梁刚好紧贴贝肉,满鼻子的甜腥味让慈朗要溺死在女孩身上。
殷小小身体痉挛着高潮,双腿被男人钳制在胸前不得动弹,只能把脚背绷直,粉润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哭腔混着娇喘越来越重。
慈朗被这极致的反应刺激得浑身发烫,他死死按住她颤抖的双腿,舌尖更加深入,每一次舔舐都仿佛要钻进最深处,将所有的汁液都勾弄出来,穴道一阵阵紧缩,夹得他舌头发麻,直到女孩的颤抖逐渐变缓,慈朗才从穴口脱出。
他轻轻舔过那片被他蹂躏得越发红肿的阴蒂和贝肉,将那些亮晶晶的爱液全部卷取干净,每碰一下,依然能引起身下人惊颤。
男人唇瓣水光淋漓,下巴顺着脖颈上全是淫水,他凝视着那片娇艳的风景,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肿胀的肉缝,手指瞬间被外翻的贝肉夹住,微微收缩着讨好。
啊....妹妹被玩的…缩不回去了.....
殷小小如同脱水的鱼,瘫软在床榻上,还在微微抖动,慈朗起身轻啄一口女孩的软唇,并没有管下身憋到爆炸的性器,直接去卫生间拿了一块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她汗湿的腿根,拭去那些亮晶晶的、混合着彼此气息的爱液。
男人动作缓慢专注,在那一片略显红肿的肌肤边缘,紧邻着会阴部那道隐秘的褶皱处,他看见了一颗痣。
一颗极其小巧的,墨色的痣。
它静静地缀在那里,如同雪原上唯一的墨点,与艳色构成了鲜明对比。
慈朗的眼神被那颗痣钉在软肉上,指尖带着余温,用指腹珍重抚上了那颗痣,女孩在被他触碰的瞬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喘,身体本能合拢,却无力动作,只能任由男人的指尖在最私密的一隅探寻。
在他的妹妹身上。
在一个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位置上。
这种想法充斥着慈朗的大脑,却被门外的车响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