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一阵酥麻划过全身,卫舒恙脚趾尖都绷紧了。
“卫鄞,你怎么可以!”
“嘘!”一根修长的指节停留在了卫舒恙的唇间,他长睫降下,眉目间神色很淡。
“姐姐你太吵了,留点力气待会再叫,好不好?”
烛光下卫舒恙瞳孔瞪圆,她这下是真气得要骂人了,可依旧,她刚开口,唇上便压下了两片软得犹如果冻般的唇——卫鄞在吻她。
吻得不算专心,多数时间只是缓慢地吮吸着她的唇,嗯……也不用专心,只是阻止姐姐讲大道理的一种手段而已。
随着唇齿间清甜吻的下落,卫舒恙右肩沉下了一片阴影,是弟弟在吮吸她的锁骨,有温热的哈气声不轻不慢响起,跟他整个人一样,潮湿地笼罩着她,有迷离的嗓音在她身侧晕开。
“姐姐,都说了不用查了,我们是姐弟,千真万确,我早就知道了。且我啊……真的很开心你知道了一切。”
他的吻又一次下落,撩开她的衣摆最终吮吸上了她的乳尖,墨发垂散间,卫鄞的视线很深,在看她颤巍巍的乳。
“因为我呢,终于、不用、再瞒了。”
他仰头倏地笑出声,随后胯间下沉,鸡巴猛地挤入她的花缝里,整根没入。
充实的触感直冲大脑,卫舒恙动情地闷哼出声,压在身上的卫鄞亦然,月色下他整张脸都浮出了情欲的粉色调,少年心脏骤缩个不停。
姐姐怎么那么棒?
爱死姐姐了!
他单手把持在她胯上,一口利牙重重咬在卫舒恙顶翘的乳尖,额间胀麻到青筋根根浮起,他在笑,笑得狰狞,闷哑,张牙舞爪的声音句句冲击着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