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偏偏是夏家呢?夏家是得罪了公主还是得罪了那位朗公子啊!”
“肯定是得罪了朗公子啊!
要不怎么会说公主贵人们到了扬州城都好几天了一点事情都没有。
偏偏那个朗公子进了公主殿下的屋子了,夏家大公子就被打了呢!
肯定是朗公子吹的枕头风呗!
肯定是夏家大公子以前得罪了那位朗公子,然后呢,朗公子不远千里的从杭州跑到扬州来,就是为了当茶魁出气。
现在好了,正好傍上了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现在正稀罕着朗公子呢,一听朗公子被夏公子给欺负了,这不就生气了,得罪了朗公子那不就跟得罪了公主殿下一样啊!”
“哎,那位朗公子算是攀上高枝了,那可是公主殿下!”
“就是啊,公主殿下还没有驸马,万一朗公子伺候的好呢,说不定就成驸马了!”
“就是夏家大公子有点可怜的,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
“那公主也太跋扈了一点吧!”
……
不到一日的功夫,扬州城就传遍了夏元亨被寿康公主派人给打了,夏家的铺子也被砸了。
夏元亨母亲看着躺在床上一直哎呦的夏元亨只知道哭。
在夏元亨被抬回来后的第一时间她就准备了厚礼去了知府衙门了。
但扬州知府连门都没敢让她进去。
“实在是没办法!公主殿下的人打人了我一个四品知府有什么办法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派人把公主殿下拿下吗?
先不说我敢不敢吧,就是公主殿下的那些护卫就能把我扔出去。
你们就认了这个哑巴亏吧!”扬州知府最终还是派人小声和夏家夫人解释了一下。
夏元亨母亲觉得忍不了。
“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公主了?不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她一个公主……”
“哎呦,夏夫人,你怎么就一根筋呢?
那些话听听就算了,那位公主有没有罪只有龙椅上那位说了才算。
怎么,你还想在扬州城治那位殿下的罪吗?
还有,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没数吗?
那位朗公子怎么就认准了你们家呢,扬州城那么多的公子呢,怎么偏偏朗公子跑这么远过来就盯上你们家大公子呢?”扬州知府不客气的说道。
“可……可也不能把我儿打成那样,还把我们夏家的铺子给砸了啊!
我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夏夫人气的直哭。
“有啊!朝堂上啊!你想要说法,只能让御史出来说话。
只有御史能参公主殿下,也许御史在朝堂上参了公主殿下之后,陛下碍于法理,会稍微惩戒一下公主。
但你能找到御史给你出头吗?”扬州知府问道。
夏夫人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御史?
她是不认识,但是她娘家哥哥认识啊!
自己的亲哥哥是前江南学政,自己是他最小的妹妹,这些年儿子也没少帮那个舅舅办事情。
这口气她是咽不下去的。
于是夏夫人立刻就坐着马车往姑苏的娘家去了。
……
又过了一日,只这一天的时间,寿康公主又砸了夏家的一个茶庄。
扬州百姓们也都知道,这事情肯定暂时结束不了了。
“这要砸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还砸到什么时候呢!人命关天的事情,人家现在只是砸了两个铺子而已,说不定最后就是冲着要夏家大公子的命去的。”
“怎么说?这里面还有更厉害的事情?”
“肯定有事情!这里面的事情可大了。
哎,首先说明啊,我也是从别的地方打听来的。
那位朗公子就是专门来报仇来的,他的大哥据说就是死在了夏家大公子手里面,这里面有着人命呢!
人家亲哥的命……朗公子这不得和夏家大公子玩命啊!”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和我们说说!”
于是,拿到第一手消息的人立刻就把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什么八十亩地,还有四十亩的茶山,后来抵押,转手到了夏家大公子手里,还有郎家的那位大公子是怎么没了的都说了出来。
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的,原来这里面真的有这么多事情吗?
还真是人命关天呢!
……
寿康公主悠闲的在春不晚的茶楼上听着下面喝茶的人说着这些话。
宋芷眠和永新郡主也都听的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