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是质子,只要大渝没和膘国正式开战,那就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个身为质子的三皇子。
与其把钱花在那个人身上还不如捐到善堂呢!
善堂的孩子养大了,那可是一心一意的全为大渝着想的……
就这样,那个三皇子在大渝的京城待了十来天就回来了。
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他结识了翩翩君子的阮行止。
而那位三皇子在回到膘国后,突然性情大变,从原本的勤奋好学的皇子成为了只爱吃喝玩乐的纨绔皇子。
曼德勒皇宫的人都说,三皇子是被膘国的皇帝伤了心才开始堕落的。
……
“行止,你在二哥那边待的可好?”三皇子魏无用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阮行止笑着问道。
阮行止笑了笑。
“还行吧!二殿下礼贤下士,对朝廷里的文臣都谦恭有加,是个会做人的。”阮行止说道。
三皇子眯了眯眼睛。
“是吗?那行止怎么不选在二哥那边?二哥那边现在风头正盛,这里面可有你不少功劳啊!
要是你一心为二哥谋划……
那个位置离二哥也就越来越近了!”三皇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阮行止亲自给三皇子倒了一杯茶。
“三殿下,您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不选跟着二殿下,偏偏要跟着三殿下呢!”阮行止将茶杯送到了三皇子的手边。
三皇子接了下来并喝了一口。
“正有此惑!”
阮行止没有端茶杯,而是把自己的折扇打开扇了两下。
“三殿下,阮某一心跟着三殿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三殿下什么都没有。
二殿下那里呢,不敢说什么都有,但朝堂上一大半的人还都是支持他的。
我去了二殿下那里……
确切的说,就是二殿下那里有我没我都是一个样子。
而三殿下不同,三殿下只有我!
与其这样,我不如陪着三殿下闯出一个不一样的路出来。
也许等三殿下拿下大位之后,也会封我个相爷当当呢!”阮行止笑道。
三皇子魏无用听阮行止说的这么直白,突然就仰头大笑了几声。
“本皇子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也喜欢和敞亮人说话。
行止,只要你帮我了,以后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三皇子正色说道。
阮行止点点头,这才端起茶杯。
“三殿下,行止已经无路可去了,只有三殿下好,行止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定当在曼德勒找个最好的风水宝地为你家人立碑造墓。”三皇子承诺。
他不是傻子,一个见过几次面的大渝公子突然来找自己……
还好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说的和阮行止说的几乎一样。
大渝的吴王犯下大错被赐毒酒,其母家也受了牵连……
而阮行止是唯一逃了的人。
阮行止这才站起来冲着三皇子恭敬的行了一礼。
“行止快坐吧!我们是兄弟,不用讲这么多礼节的。
你说说看,你帮着二哥那边突然发力,到底是为了什么?”三皇子示意阮行止坐下来说话。
阮行止恭敬的在三皇子对面坐看了下来,并把自己怎么盘算的和三皇子好好说了下。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道理。
或者说我想的是,那两只虎最好都伤了才好呢!
他们伤了,殿下您才有机会不是?”阮行止笑道。
三皇子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大渝的皇帝御驾亲征去了北地,这在膘国看来,这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现在大渝的大部分精力都会放在皇帝御驾亲征的北地。
西南这边……以守为重。
您的父皇想的是,借着这个机会是不是能拿下大渝的黑龙山。
但西南军勇猛无敌,膘国的军队压根就不是对手。
虽然您的父皇好武,但他和大渝的皇帝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大殿下是您的父皇一手带大的,也同样好武。
但也因为如此,那位大殿下在上次和大渝的冲突中连丢了三座山,让克钦邦完全处于了大渝的控制之中。
也正是这样,造成了实揭暴露在大渝的西南军面前。
实揭一旦丢了,这将是膘国最接受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