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铭—定国公府的那位二公子,也是陛下最信任的表弟。
当然,也是这件事情的另一半当事人......
“沈二公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把人请进会客的厅堂后,福亲王笑眯眯的看着沈卿铭。
他可记得这个小子。
年前的时候,这小子突然去自己的千金坊收税,一到那,就是往账房一坐,然后说上面让他来收税。
整个京城的人谁不认识这是沈家的二公子啊!
账房那边快马给自己送了个消息,问这个税该怎么交?交多少?沈家二公子上门收税了,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样交税了。
“按照最高的标准交吧!
沈家二公子难得来这一趟,不多交点也太对不起二公子的身份了。”当时福亲王是这么交代的。
当初,福亲王可没想到能和这小子还有什么交集的......
沈卿铭嘿嘿一笑,先是接过小厮送过来的茶,然后喝了一大口。
“好茶!还是王爷这里的茶香。”
福亲王正想说,你要是喜欢的我送你一包就是了......
“王爷,晚辈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的。”沈卿铭继续说道。
福亲王一听,忙坐直了身体。
陛下的旨意?不是刚也给自己下了一道旨意吗?难道说还有其他的旨意?
“二公子?这旨意和老夫有关?”福亲王赶紧问道。
沈卿铭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出来。
“陛下给了我五万两银票。”
福亲王愣了,什么意思啊!这是说陛下都给你五万两了,自己这里也要给你五万两或者更多......
打劫可不带这么打劫的啊......
“陛下说,让我拿着这些银票,来找王爷,然后在北边的边塞城开一个和千金坊一样的赌坊。
还有,再开一个和芙蓉阁一样的花楼。”沈卿铭继续说道。
福亲王......
他有点懵怎么回事?
不管哪个皇帝都是对赌坊和花楼厌恶的吧!
怎么现在这位皇帝......
“二公子,这事情......真的是陛下让的?”福亲王忍不住问道。
沈卿铭拍了下脑门。
“看我这张嘴,太笨了,不会说话。
其实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沈卿铭说了很长时间,才把去年那个布日列格来了京城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重点讲了那个边塞小王爷想在边塞城开赌坊和花楼的事情。
“王爷,您是皇族,又是陛下敬重的老王爷了。
赌坊和花楼有什么作用您能不知道吗?
边塞城和京城相隔很远,要是北胡那边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不能及时知道的话,那就会很被动了。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既然我想参股,那就由他来出钱。
同时,他又觉得我年轻,很多事情不懂,也就交代我来找您。
说您是大渝最好的王爷,一生都在为大渝考虑,您肯定也会支持一下的。”沈卿铭继续忽悠着福亲王。
福亲王愣了好一会儿。
赌坊,花楼......
的确是收集消息最快的地方。
参股开个赌坊和花楼,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特别是赌坊,他手下有一批人,那是把骰子玩的比亲儿子都听话的......
“那为什么是老夫呢?”福亲王突然问道。
“因为陛下说了,老王爷老当益壮,心系大渝。
是非分明,是皇族的表率。
还有,陛下也说了,王爷这些年虽然不理政务,但却一心为大渝着想。
每年赈灾捐款,王爷的千金坊都是第一批的。
就连府上的世子和公子们,都一点都没有架子,很受百姓的赞赏。
所以......”沈卿铭没把话继续说下去。
有些话是皇帝表哥说的,有些话是他自己加工的。
反正现在的事情,整个京城里,除了自己之外,就是福亲王最合适了。
就连外公都说。
要是福亲王愿意接手这个事情,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福亲王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这些年来,光靠着一个千金坊,他挣下的家产何止百万?
但很多时候,他也会想,要是自己不是皇族的话,能干什么......
他要是去干点正事的话,是不是也能像开赌坊那样开好呢?
“这......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老夫必须得接着了。
二公子,陛下不是给了您五万吗?老夫再给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