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脑袋,现在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了。
不就是占着姨娘的位置吗?
这还不简单。
哦,夫人还说了,她当姨娘的主要任务就是不让国公爷和其他的姨娘同床共枕。
冬麦牢牢记住这一条。
在她当了姨娘后,只要国公爷被太后敲打了,让他多往那位辛姨娘的院子里去的时候,冬麦总能弄出点动静出来。
她不是肚子疼就是扭了脚了,或者说看到屋外有黑影了。
然后就把国公爷叫到自己屋里。
定国公呢,也顺水推舟立刻就过来了。
这只要过来了,冬麦就不让人走了。
她会伺候着定国公在床上休息,然后自己在屋里的罗汉床上和衣休息。
在她眼里,不让国公爷和除了小姐之外的人同床共枕,这也包括自己。
太后赐的那位辛姨娘恨的牙痒痒的,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学的是说话夹枪带棒,话里话外的讽刺别人。
不好意思,这些话冬麦听不懂,也不想听。
撒泼耍赖?辛姨娘又觉得有失身份。
最终,辛姨娘没能完成太后的任务,让定国公宠妾灭妻,最终只能是自己以泪洗面。
冬麦呢?
也没把自己当个姨娘看。
每天依旧是一大早就起来去伺候上官槿,一直伺候了很多年。
伺候到上官槿的五个孩子都出生。
上官槿也和冬麦说过,找个机会让冬麦出去,换个名字,再给冬麦置办一点家产,让冬麦过自在的日子去。
冬麦却只是摇头。
“小姐,您买了我,我就是您的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要在您身边,您不要赶往走好不好?
除了您,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
上官槿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下来。
慢慢的,定国公府的人都知道了,夫人最相信的就是冬姨娘了。
连府里的很多事务都是安排冬姨娘去做。
现在的上官槿想了好一会儿,越来越觉得这个冬姨娘很有趣。
听着外面的林妈妈已经着人去请冬姨娘了,上官槿也起身下了床。
她没穿外衣,只穿着睡觉的小衣在屋里看着。
看着屋里的这些家具陈设,上官槿越来越觉得眼前都是金光。
顶箱立柜,亮阁柜,圆角柜都是黄花梨的。
九面屏风,罗汉床,还有帽镜也都是黄花梨的。
还有那些什么贯耳瓶,五彩盖罐,粉彩胆瓶,缠枝纹的茶具什么的,在后世都是只能在苏富比才能看到的。
每看到一样东西,上官槿的脑子里都下意识的折算成多少钱。
看着屋里的这些到,上官槿长长叹了一口气。
就这一屋子的摆设,在后世能买半套汤臣一品了吧!
可惜啊......
上官槿知道自己很爱钱,要是不爱钱,她也不会去做投行了。
所以,现在看着身边都是值钱的物件,但账上却没什么钱了,这就让上官槿很着急。
手里有钱,心里才能不慌。
不管在哪个时代,这都是真理。
所以,即使身边的东西都值钱,但这账上没钱了,这让上官槿很慌。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出来,看看怎么样才能改变一下眼前尴尬的局面。
上官槿脑子里正在想着该怎么办呢?屋外传来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林妈妈,小姐真的没事吗?我中午的时候看到小姐的样子,可把我吓了一跳了。”
“没事了,夫人这不是又找你来商量事情了?”
随着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上官槿赶忙又上床待着了。
冬麦和林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等上官槿出声了,这才轻手轻脚进来了。
冬麦一看到上官槿,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上官槿冲她和林妈妈示意了一下。
“先坐!”
林妈妈不敢坐,冬麦倒是熟练的拉过一个小绣墩,然后挨着上官槿的床边坐了下来。
“小姐,您又要给哪家送礼了吗?”冬麦小声问道。
上官槿......
“冬麦,我的私账上还有多少银钱?”上官槿问道。
一说到这个,冬麦一脸幽怨。
“小姐,没多少了,满打满算的也就是二百两银子不到。
您要是再让我准备贺礼的话,可真不能从私账上走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