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也是食物撑的了,不消化就疼,要治病就吃东西,这不就是个死循环吗?”建国的注意力又跑偏到了上次的事情上了。
钟离看了看木刺上的血液:“都扎到骨头了,可见伤口之深,先包着吧,等明日消化后再吃些东西,便能完好了。”
损伤一人,他们也就不着急了,坐在河边支起了鱼竿,河水纯天然无污染,清澈见底,能看到水里有几条墨黑色的大鱼。
“你钩子上没鱼食。”建国靠在靠背椅上,鱼竿就支在他的头顶,建国连动都不敢动。
“愿者上钩。”知晌盘腿坐在一边,淡淡的回道。
钟离走到他们身边一会看人一会看湖,眼神中带起了一丝波澜,也不多说话,默不作声的在旁边捡了些干树枝,生起了火。
一时间噼里啪啦声和稀里哗啦声相得益彰,他们三人便都淡淡的了,完全看不出前四天那加急的步伐。
给建国敷着的草药中含有薄荷,有镇痛的效果,建国不一会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时不时还抖抖腿。
“知晌……说点什么呗。”不一会建国就感觉没意思了,或许是猫咪的共性,他的爪子不时扒拉着头顶的鱼竿。
“宁静致远。”知晌休息着一时放空了脑袋,便开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建国:“……受伤的是我。”
知晌朝旁边瞥了一眼,伸出手将滚落到他身边的木枝扔进火堆里,语气平淡的开口:“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建国的猫胡子随着脸部的动作抖了抖。
他好像看到鱼竿朝下沉了沉,也没敢动,可再一看水面上风平浪静。
建国放松了下来,往下瘫了瘫。
谁知这时候鱼竿猛然朝下一沉,在建国眼中仿佛一个庞然大物朝他的脑门砸来,吓得他一抖,瞬间从凳子上翻了下来,而凳子没有了支撑,被鱼竿带着呈抛物线状掉到了河里,建国在翻下来的时候后腿被飞起的凳子擦了一下,也直溜溜的掉到了岸边的河水里。
知晌和钟离就这么直愣愣的将头从右划弧线至左,直到一声惨叫响起,两人才慌张的站了起来,知晌眼疾手快的捞起了河边的建国的后脖颈。
钟离胳膊长,抓住了鱼竿柄,将插在鱼竿上的凳子和挂在鱼勾上的大黑鱼一起捞了出来。
钟离大致一眼扫过,评价道:毫无损伤。
这时,钟离默不作声升起的火就用处大了,知晌给建国拿毛巾包裹着,又换了药,建国就坐在火堆旁瑟瑟发抖。
“你不会早就预测到了吧?”知晌佩服的感叹钟离对危险的预测,并真心实意的吹出一吨彩虹屁。
钟离谦虚的腼腆一笑:“只是一些小小的担忧而已。”
建国生无可恋的平躺在石头上,他在魔神战争中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害,谁知却败在了区区木头上,这里的木头指的是木刺以及他坐着的木凳。
“果然,人倒霉起来,坐着都能受重伤。”知晌给建国翻了个面,又摸了一把大尾巴,“别摇尾巴了,别一会尾巴进火里,烧着了。”
建国的毛直接炸了起来:“别乱说话,咱还在璃月境内,璃月地邪你知道不,快去摸摸木头。”
可说完就将他自己的尾巴捞进怀里,自己抱着。
知晌应声举起了枯树枝,嘴里还“呸呸呸呸”的。
建国似乎真的被折腾到了,很快就睡了过去,而此时天还没有暗。
两人看着建国,等他身上的毛发全都烘干后,就让建国远离了火源。
两人站起身来到河水边,一个清洗铁锅,一个挽着刀花给黑鱼开膛破肚,默契又祥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尖锐爆鸣声响起,把已经睡着了的建国吵醒,建国睡眼惺忪的。
“建国,你的尾巴——着了。”
在知晌的喊叫声中,建国瞬间清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晌:我们人淡如菊!
钟离:我们宁静致远!
建国:尾巴尾巴尾巴,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