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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死对头他不对劲 第56节(2 / 2)

她在信中不曾提过自己在清远侯府的遭遇,只是一些宽慰阿娘让她放心的话语,就算发现了又何必这么大张旗鼓?

“我阿父刚去世不久,明日便是上元节,想给我阿娘送一封家书罢了。”

方氏冷脸,一字一句:“还真是感人至深的母女情,暂且不说母亲早就禁止过你不许给府外任何人通信,你可不止要给宋府送信啊。”

宋时窈拧眉:“除了我阿娘,我还会给谁送,大嫂莫污蔑人。”

“呵,我污蔑你?”

方氏声音讥讽,不等她开口,旁边的婆子就已经极有眼色地递上了东西,还是一封信。

方氏接过来,将这张信甩到宋时窈脸上:“你自己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宋时窈展开一瞧,这封信并非自己的笔迹,但信中却于寥寥几笔中将她在清远侯府中受的委屈尽数写出,言辞恳切,最后还向收信的那方求助,愿其早日帮她离开清远侯府。

涉及到这些内容,难怪方氏会如此大发雷霆。

可宋时窈却对这封信丝毫不知,目光落在昏迷的银杏身上,心中略有了猜想,但银杏终归是好意,她不免有些心疼。

宋时窈正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寻个借口解释这封信的存在,那厢进去搜查她屋内的婆子却突然扬声:“少夫人,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后面一定一定尽量保持日更(挠头)(鞠躬)(应该能吧……)

第62章前世(二)

那婆子匆匆走出来,手里捧着一本藏蓝纯色书封的册子,没有书名。

宋时窈瞟了眼,冷风顺着领口灌入,只一眼凉意便瞬间遍布全身,不由愠怒,想要上去夺下:“这是我的东西,大嫂究竟想干什么?”

才往前踏了半步,就被两人死死地钳制住,她挣扎未果,眼睁睁看着那本册子落到了方氏手中。

方氏把册子接过,冷笑:“既然承认是你的,那就好说了。”

宋时窈虽被人压弯腰束住行动,但依旧执拗地抬头看着方氏:“还、给、我。”

这么久,方氏一直将宋时窈当做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从前还要顾及魏然的面子,考虑宋家的权势,可偏巧宋时窈不走运,一个两个的靠山全没了,只能乖乖低头。

什么世家贵女,没了身后的人,照样也得在她面前低头哈腰。

被魏老夫人刻意想法子教训过几次后,宋时窈撞了不少南墙,也懂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不争不抢,任由她摆布。

可今日,为了个无名册子,宋时窈硬气一回居然敢瞪她。

方氏对上宋时窈倔强的双眸,越发好奇册子里的内容,不顾她阻拦,将其翻开。

她打眼看去,不过是一些诗集文章,无甚特别,不过老夫人明令禁止过,清远侯府的女眷一律不许碰这些东西,得恪守女人本分。

这本诗册也足以是惩戒宋时窈的借口。

方氏把册子摊开,亮在她眼前:“弟妹,那封信你还没给出个解释来,现在又私藏母亲特别叮嘱禁止的东西,还说没有对不起清远侯府,要我看,府内的风气分明就是被你败坏了。”

宋时窈刻意避开送信不谈,只道:“我只是留了本收集的书册,平日压在箱底从不曾让旁人看过,何来败坏风气之说?”

许是大病初愈,又或者为了袒护银杏,宋时窈此刻不大能如往常一般,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与方氏争吵。

方氏习惯了对方低声细语,但见宋时窈今日却毫不退步,让她在下人面前颇有几分下不来台,肝火更旺,下定决心非要治治她的性子。

扬手招来下人在廊下放了椅子,方氏气定神闲地寻了处避风的地方坐下,免受风雪之寒。

方氏看着被押在雪中的宋时窈,被婆子踢了一脚被迫跪下。宋时窈跪在原处没有动,腰板挺得笔直,只一双眼睛冷眼瞧着方氏,头发上都已落了层雪,嘴唇冻得乌紫。

方氏打量一番,对她的狼狈很是满意:“你还真是个嘴硬的,无妨,我们慢慢来。”

下人从雪地里捡起那封并非出自宋时窈之手的书信,忙不迭地递给方氏。

信纸在雪中浸没,沾了些许污泥,方氏心里嫌弃脏,叠着帕子捏起信纸一角接过,拎在面前扫了眼,再度确认信中内容后,才缓缓开口:

“弟妹,这信中说母亲和我对你百般刁难,不仅苛待你的吃穿用度,还私自挪用你的嫁妆填补清远侯府的亏空。”

方氏说得缓慢,语气中却尽是不容置疑:“弟妹若真这样想倒是寒了母亲和我的一片好心。让你搬出新房,是怕你年纪轻轻丧夫,睹物思人致使终日萎靡,生出些想不开的念头。这处我可是千挑万选,专门择了个二弟之前从未来过的院子。”

嘴唇张合,方氏正惺惺作态地颠倒黑白。宋时窈跪在雪地里,风雪渐大,一寸寸地侵蚀她身上的余温。

宋时窈已不在乎方氏的言辞,更懒得同她辩驳,在这清远侯府的小小后宅中,手里没点权力,她不论如何都无法抵抗方氏的污蔑。

方氏的话还在继续:“至于嫁妆,弟妹也是误会了,放心,你的嫁妆在府内库房中都登记在册,如今府内周转不开,我的嫁妆尽数搭了进去都毫无怨言。至于你的,不过是暂且借用,待日后好过了再原封不动地给你放回去。”

“弟妹觉得呢?”

宋时窈本不想搭话,对方氏的言语充耳未闻,只盼着她尽快说完离开。

可方氏明显不想随她的愿,偏生问出口,执意要听她的回答。

宋时窈垂眸不言,方氏又倔强地重复:“弟妹可是还觉得这法子不妥?”

宋时窈无法同她争,只轻声道:“如今大嫂掌府内中馈,不论什么法子都妥。”

方氏也听得出宋时窈在敷衍自己,转而问道:“那我问你,这封满篇都是误会的信,究竟是要送给何人?倒也不是别的意思,总不能让外人误以为我们清远侯府不睦,净看了笑话。”

听方氏口口声声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宋时窈已对此不再纠结:“那信本就当不得真,更没想要送给谁看。”

“弟妹这又是何必?”方氏依旧摆着温和体贴的架子,“这封信要给谁有何不可说,若真是什么要紧的人,我还能去找母亲求求情,帮弟妹把解开误会的信送出去,免得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