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找到母亲,待在母亲身边,那她就安全了,前世的一切就不会发生,她就不必被迫嫁入魏家蹉跎一生,最终落得个凄惨下场。
宋时窈想要加快步子,却不料力不从心,头脑逐渐失了清明,意识越发涣散,她扶着墙,仅靠最后一点执念支撑,艰难地向前移动。
她的步伐凌乱,早已失了章法,面色更是惨白得毫无血色,为了保持清醒,紧咬着的下唇已然出血,唇边殷红的血迹在光线昏暗之下格外妖冶。
不知走了多远,宋时窈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从容。
她步子一顿,慌忙退到最近的廊柱之后,将自己藏起来。
刚刚站定,只见前方拐角处,男人长身玉立,缓缓而来,玄色的衣角被春雨打湿,似乎是听见声响,他立在光影交错处,向她的藏身之处望来。
魏然。
竟然是他?!
此时的魏然并不像是被下了药的模样,步履稳健,神色无虞。
难道是红玉还没对他动手吗?
不过宋时窈眼下也顾不得想这样多,她藏的位置不妙,正与魏然狭路相逢,他若是再往前十余步,一定会瞧见她。
她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尤其是在自己现在这样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眼看人越来越近,宋时窈眉头紧蹙,支着神志不清的脑袋飞快地想着对策。
就在仅剩五步之遥时,魏然身后突然一阵异动,让他顿时心生警觉,停下脚步转身查看。
还好,没被发现。
宋时窈正要暂时呼出一口气,但下一瞬,她却被人揽住腰,迅速拉进三丈之外的假山缝隙之中。
宋时窈大惊,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一把捂住口鼻,身后的人覆在耳边轻声道:“别出声,是我。”
熟悉的雪松清香让宋时窈骤然松懈,直到亲眼见魏然从两人面前离开后,她才彻底放松下来,竟直接失去了意识,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只记得一袭锦衣白袍闯入了迷蒙的视线,那人长臂一捞,从背后揽着肩将她打横抱起。
带着春雨阴绵的一身潮意,混杂雪松清香的寒凉气息将她笼罩,许是出于担忧,又或是紧张,他抱得很紧,几近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半梦半醒间,宋时窈看清了他的侧脸,下意识呢喃出声:“陆淮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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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未婚夫长兄后》已开文,稳定更新ing
【巧取豪夺】【每晚都在亵渎未婚夫长兄】
沈晞是沈家众人心照不宣的野种,挣扎着在偌大沈府苟活。
为逃离沈府,她谋划多年,才等到视作救命稻草的未婚夫亲自上门求来婚约。
但一场高热突如其来,沈晞陷入一场荒唐而旖旎的梦,梦中男人瞧不清样貌,却与她同卧一榻,做尽亲密之事。
后来,夜夜如此。
她每每面红耳热地醒来,始终不知那人究竟是谁。
直到一日,她对上了未婚夫长兄的眼睛。
未婚夫的长兄谢呈衍芝兰玉树,清贵疏离,是高山尖儿上的白雪,沈晞不敢想,自己居然梦到和谢呈衍做了如此荒唐之事,只觉亵渎。
可谢呈衍眼神幽深,沉沉落在沈晞身上,压得她不敢抬头:“怕我?”
她心中愧疚,对谢呈衍能躲则躲,能避则避。
不料婚期将至,新郎却换了人。
谢呈衍扣住她的后颈,以难以抗拒的力道将人困于方寸之间,迫她仰首,语气不容置喙。
“这婚约,只能是你我二人。”
“恨我也无妨,我们合该纠缠到底,至死方休。”
谢呈衍第一次见沈晞是在梦里,那时她尚非弟弟未过门的妻。
他只记得那张娇弱却倔强的面容,自高处一跃而下,衣袖在狂风中翻飞。
自她入梦以来,谢呈衍夜夜不得安睡,殷红的唇,雪白的颈,折磨着他最后的理智。
求而不得久了,妄念滔天。
妄念既生,那便抢吧。
后来谢呈衍偶然得知了沈晞那些难以启齿的梦。
轻纱帐暖,红烛摇曳。
他双臂松松一圈,轻而易举地箍她在怀,俯首,指尖顺着锁骨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