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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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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闻潮落也不知干了什么,惹得祁煊痛呼出声,一直到了营地还没消停。

“头儿,你没事吧?”吴千钧远远听到他的哀嚎,快步上前询问。

“没,没事。”祁煊跳下马背。

吴千钧这才透过夜色看到马上还坐着一个人。

难怪方才他们头儿那么着急打马去追,原来是怕闻小公子遇到危险啊?

“营中如何?”祁煊问。

“受伤的是一个姓张的工匠,太医和大夫都在,这会儿正在治伤。”吴千钧道。

“走,先去看看伤者。”祁煊伸手去接闻潮落,闻潮落却没理会他,翻身从另一侧跳下马背,径直朝着营地深处走去。

“闻潮落,你这脚到底还疼不疼?”祁煊快步跟上。

“祁煊,我跟你说了两遍我不爱骑马。”闻潮落语气不善。

“就骑了这么几步,怎么还生气了?”

“我现在不想理你。”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先前遇袭的那处营帐,阿福正立在门口焦急地与一名牵狼卫说着什么,见到闻潮落安然无恙险些哭出来。

他醒来找不到自家公子,快吓死了。

“人在里头吗?”闻潮落问。

“在,太医和咱们府上的大夫都看过了,说是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幸好不致命,眼下正在处置伤口呢。”阿福说。

这营帐本来也不宽敞,如今里头挤满了人,闻潮落便没进去看。

祁煊见他不进去,也在一旁候着,时不时看一眼闻潮落,像是在观察对方是否依旧在生气。

“过来点。”闻潮落开口。

祁煊怔了一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闻潮落说的是他而不是阿福,于是凑近了两步。

“再近点。”

“再近就挨着了。”

祁煊靠近闻潮落,这才意识到对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你不冷?”他问。

“冷,你把衣服解开揣着我。”

揣……

又是一个超出祁煊认知的要求。

但祁煊是个接受能力很强的人,现在就算闻潮落提出更离谱的要求,他也能面不改色。

不过,他认为揣着有点怪。

于是便把身上仅有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闻潮落身上。

“还是冷。”闻潮落说。

“要不你进去?”祁煊提议。

闻潮落盯着他不做声,僵持片刻后,祁煊大步进了营帐,找了块毛毯要给闻潮落裹上。闻潮落却嫌旁人的毛毯有味道,说什么也不肯披,无奈之下祁煊只能回自己的营房取了件大氅出来,将人结结实实裹了起来。

“大氅是凉的,冰手。”闻潮落将两只手探出来,伸进了祁煊的衣服里暖手。

双手冰凉的触感,激得祁煊小腹肌肉骤缩,瞬间绷出了漂亮的腹肌线条。

闻潮落也毫不客气,顺手捏了捏。

“你怎么……”祁煊想抗议,却发觉闻潮落为了省力,直接将脑袋埋在了他肩上。这明明不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却比拥抱显得更暧昧。

祁煊未来得及出口的后半句话消散在夜色中,只剩下惊天动地的心跳在胸腔中来回激荡。

不多时,太医自营帐内走了出来,修造使紧随其后。

此时祁煊还帮闻潮落裹着大氅,而闻潮落则靠在对方怀里,两人那姿势看起来十分别致,令太医一时都忘了开口。

“如何?”祁煊问。

“脖颈被咬了一口,幸好偏了半寸,没咬中要害,否则就麻烦了。”太医说。

“是人咬的?”祁煊又问。

“看齿痕不像是人,有犬齿,且刺入极深,更像是兽类。”

一旁的修造使道:“人也有生犬齿的,两颗牙都有尖,我见过。”

“这话是不假,不过寻常人咬合的力道不会那么大。哪怕力气极大的人,面对同类也很难一口咬那么深,除非是自幼便有撕咬同类的习惯,且已经克服了心里那道坎。”

换句话说,人与野兽相比,天生缺少同类相残的野性。哪怕是刺客,杀一个人容易,咬死一个人却并非易事。

“你是不是看到伤人的东西了,是野兽还是人?”祁煊看向闻潮落。

“是……应该是狼。”闻潮落说。

他此言一出,众人当即松了口气。

狼咬人固然可怕,人咬人更可怕。

而后,祁煊安排了自己的亲随联合营中的一部分工匠共同巡防,防止再有野兽来袭。陈秉忠则带人在营地中燃起了火把,以驱散和威慑兽类。

他们自开始建立营地至今,对于巡防一事都不怎么上心,毕竟谁也不会料到,这地方竟真有野兽会袭击人。

好在祁煊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亲随,有牵狼卫的人在,众人多少安心些。

“明天一早我便差人回京,再调派一些人手来,除了加强巡防,还得在营地周围弄上院墙。”祁煊将闻潮落送到了营帐门口,却没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