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把男性生殖器放大、夸张、供奉,不是因为它带来温柔的繁衍,而是因为它象征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生命力。它插入、撕裂、灌注、摧毁,再让生命从废墟里重新爬出来。这种力量让人跪下,让人颤抖,让人……彻底臣服。”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
教授推了推眼镜,难得露出赞许:“非常深刻。evelyn,你的表述几乎带有一种……宗教般的狂热。”
我微笑,坐下。
掌心被笔记本边缘硌得生疼,那页纸上的鸡巴像活了一样,在黑暗里脉动,烫得我几乎要低吟出声。
我脑海里浮现jason和cade并排站立的画面。
jason修长、匀称,像一株温室里的白玫瑰,肌肉线条优雅,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里显得瘦小单薄。
那天在花园,cade只用一句粗鄙的话,就让jason的脸红到耳根,手指无措地攥紧我的掌心。
我竟觉得他有点……可笑。
我心底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
下课铃响。
我走出教室,双腿发软,内裤早已湿得黏腻,像被无形的舌头舔过。
我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映出自己的影子:端庄、优雅、成绩优异、即将嫁给完美未婚夫的心理学系女神。
可只有我知道,
在那一层光鲜的皮囊底下,
我的子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同一个名字。
cade。
cade。
c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