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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27节(2 / 2)

肖氏雷厉风行,不出两天就和张家定好了亲,陈氏对这门亲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张岱出身寒门,正好需要像徐国公府这样的世族来联姻。徐霜霜还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女,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样的好亲事。

今日是老太太寿宴,徐霜霜也被放了出来。她一双美眸死死盯着厅堂中的兰姝,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草草定了亲,那张居安,就是一个只会读书的草包,哪里比得上她哥哥和昭王殿下。

众人审视着兰姝献上的百寿屏风,纷纷对她赞不绝口。本以为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美人,没想到竟这般妙手生花。

“老太太,您瞧,这孙儿媳就是贴心,心灵手巧的,竟然连前朝失传的花绣都知晓。”

绕是见过不少珍品的徐老夫人,也被这屏风所惊艳到了,“好孩子,这份贺礼祖母很喜欢,这花绣是妍娘教的吧?妍娘是个好的,知我老婆子身子不好,还给我绣过几个抹额和护膝。”人到老年,想起逝者倒有些哽咽,似乎觉得自己大限也快到了。

有几个年纪大的夫人立时想起来,那妍娘就是这貌美小娘子的母亲,在徐家做客时和凌探花看对了眼,成就了一门好姻缘。

“老太太可别伤心,属于你家的小娘子自然是跑不掉。这不,几十年过去,妍娘的孩子还成了您的孙儿媳。”开口的是国子监祭酒的夫人,她丈夫博学多才,日日耳濡目染的她脑筋转得也快。旁边几位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也忙跟着拣了些好听的话来说。

堂内热闹非凡,倒没人注意到徐家二夫人失态,洒了些茶水,她呼吸不匀,暗暗掐着自己手心强迫自己冷静。

“好了,这满堂的小姑娘一个个跟朵花似的,也别守着我这个老婆子了,都到外面玩去吧。”

兰姝对木槿堂已经轻车熟路了,只是还没出院子,就被徐霜霜拦住了去路,“凌兰姝,你今日竟还笑得这般开心,我大哥为了你都伤成了那样,你都无动于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对你来说,荣华富贵才是你想要的吧?”

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话,兰姝对她露出疑惑的表情,而她却似乎被兰姝的表露的疑惑而惹恼了,“做出这副可怜的模样给谁看,贪慕虚荣的小人,让开。”

徐霜霜狠狠推开站在她前面的兰姝,还好她被小瓷扶住了才没摔倒。

“小姐,徐霜霜也太欺负人了,整天仗势欺人,以后还不是要嫁出去的。”

徐家和张家定亲的消息不胫而走,凌家当然也是知晓的。

兰姝却对她口中徐青章受伤的事感到不解,今日并没有看到徐青章的踪影,问了桃衣才知道他前天罚跪晕倒了,于是便带着小瓷往大房的望青居去了。

没想到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徐青章,他的脸色苍白如蜡,病骨支离,却在见到兰姝后,眼里瞬间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咳咳,姝儿。”

长得人高马大的男子此时却摇摇晃晃,兰姝见他猛烈咳嗽,上前一步想替他顺顺气,手还没拍下去,就被旁边的初一出声提醒他背上有伤。

女郎扬起的小手有些孤独地放在半空中,徐青章见她想放下,连忙抓住了她的柔荑。

“章哥哥,你是因为我受伤的吗?”兰姝不知道他哪里还有伤,也不敢抱他。

“姝儿,不是因为你,已经不疼了。”

这条小路只通往望青居和挽棠阁,平日里并没有人来,初一和小瓷已经退到路口守着了。徐青章泰然自若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存在,还好,此刻的她是鲜活的。

兰姝知道他在骗自己,也不知道遭了多大的罪,才让这个铁汉也柔弱了起来,拖着一副病体。

“章哥哥。”女郎没再说矫情的话,只想喊一喊他。

她伸出素手,摸上徐青章憔悴不堪的脸颊。女郎手很小,只能堪堪覆盖青年半张脸,她划过男子的眉骨,鼻梁,最后摸了摸他的下巴,今日他倒是刮了胡子了。她注意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被这画面吸引了,于是抚上了他脖颈上凸起的喉结。

男子最脆弱的地方被她用纤纤玉指按了按,登时呼吸急促了些。他俯视女郎专注的神情,似乎还在对这个她没有的构造所好奇。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打扰她,她想摸那便给她摸吧。此刻的他像她的俘虏一样,任她处置。只要她高兴,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青章。”

温润的声音打断了缠绵缱绻的男女,他眼睁睁看着那对野鸳鸯难舍难分,心下怒火都快抑制不住了。

黑衣男子似乎有些赧颜汗下,把怀中的女郎挡在身后,才清了清嗓子说,“殿下,抱歉,臣失态了。”

他怎么把这位王爷忘了,本来还与他在书房交谈,一听姝儿到了,就丢下他来了外边,自己对姝儿的喜爱真是忘乎其形。

对于上位者来说,自己手里的下属有弱点当然很好,容易掌控,但这个弱点不该是自己心爱的女郎。

桑度瞥见自家主子想怒又不敢怒的样子,着实开了眼,也只有凌小姐才能让他欣赏到这一幕。过了一会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世子爷和凌小姐的侍卫和丫鬟呢?他不会也被偷家了吧?

“朝华貌美,青章情不自禁也在所难免,只是你们还未成婚,还是要注意朝华的名誉,世人对女子多有苛刻。”

躲在男子身后的女郎似乎是对他的话表示不满,探出个脑袋狠狠瞪了他一眼。明棣心中感到好笑,她这是生哪门子气,气他的出现打扰了他们吗?

若是他不出来,指不定这对野鸳鸯就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干些对不起他的事了。小狐狸还是不能太宠着了,都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殿下说的是,是臣鲁莽了。”

女郎气在头上,听着徐青章的话,以为他也是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不满。

她转身就离开了,没多久就再次踏入了挽棠阁的院子。许久没住人,屋内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灰。此处陈设简单,远远比不上自己如今的兰芝阁。

兰姝走到梳妆台前,站了一会,却突然瞥见铜镜里俊俏的白衣男子。对于忽然出现的人,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回头一看,果然是昭王。

“殿下。”兰姝弯下身对他行了一礼。

“生气了?为什么?”男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恼了这位俏佳人,虚心地向她讨教。

“臣女没有生气。”

明棣想起那个爱看话本的侍卫告诉自己,女郎说没有生气那就肯定生气了。他虽然不明白女子为何要说言不由衷的话,但他会观察,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女郎,的确不复平日的温和,此时她的眼神冷淡,带有一分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倔强。

“朝华,罚我。”

眼前的男子步步紧逼,似乎他才是那个要惩罚女郎的人,她被逼退到梳妆台边,桌子不高,刚好到她的大腿根部,于是她跌坐了上去。他却还是越来越近,近到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能闻到那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

兰姝很不满他此时带来的压迫感,于是撑着身子,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带着点惩罚的力度。她感受到男子后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女郎却很满意他的动作,觉得他在示弱。

男子的喉结里硬外柔,她心情好,奖赏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却突然上前了一步,搂抱住了她。兰姝顿了顿,可也没多想,下一瞬就回抱了他,她怕自己摔跤,还用双腿轻轻箍着他的腰,却也无形中加深了这个拥抱。

他身上的墨香很好闻,舌尖扫着他的皮肤,口中也充斥着一股松墨香的气味。渐渐地。女郎似乎不再满足于那一小块突出的喉结,她动了动嘴唇,小口小口碾咬着旁边的皮肤。檀口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来,一时之间,房中只有她咂嘴的水啧声和他的粗喘。

“姝儿,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