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以做吗?
郁晌管不了那么多,通篇的文字他只关注到“和郁晌做”四个字。
既然想和他做,为什么不提?
明明也很爱看,为什么要在他邀请她时欲拒还迎。
答案似乎都藏在白云这个小地方,女子的贞操在表面上比什么都重要,向歆受此规训,心中对流言蜚语心存敬畏。
既然这样那当男女朋友多好?可向歆说男女朋友也许会分手,朋友却可以永远不离不弃相互陪伴,更何况他们还是未成年。
社会的教条明细列出,渴望打败不了迂腐的陈旧。郁晌知道向歆会拒绝他的,所以她羞恼地夺回她的日记本,一周都不搭理他。
现在,向歆躺在他的身下和他紧密相连,即使沉睡依旧有生理反应,他和她十指紧扣,在缓慢的抽插中,恶劣地撷取她的呼吸。
怎么就不能给她个爽快呢?郁晌还是太过温柔,体谅她的睡眠,于是控制着力度,偏偏就是这样,她的胃口被吊起,身体里的空虚感在叫嚣着需要更多。
郁晌歪着头看不够她的脸,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现在就在他面前,埋首在她颈处用力嗅着,还是熟悉的味道,没有变,没有被别人标记、改变过的痕迹。
向歆依旧是她自己的,
而他却早就变成向歆的。
难捱地挂在他的身上,几步路的距离走得这样久,受重力下坠的身体被完全堵满,郁晌抱着她走在月光下,叫白莹照亮她的脊背。
向歆动了动身体,像婴儿呢喃般,“难受……”
小猫伸懒腰时的咿咿呀呀比不上小小半分,郁晌腾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床铺年纪比向歆还大,随着他的操弄响个不停,郁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沁人的香味缠绕在盈盈一握的腰身上,向歆的脸染上红晕,鼻尖沁出薄薄的汗珠,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态和声音,想要做到滴水不漏。
郁晌将她扑在床上,一下一下深深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随着拔出的动作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别装了。”
他俯下身和她贴在一起,乳尖对着乳尖磨蹭,缓慢地挺进中,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阴茎偏偏泄了力气缓缓地填充着,不往敏感点去,就折磨着她玩。
被发现了?
不可能。
向歆心下一惊,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暗示着自己别睁眼,稳了稳心态,又开始随心哼哼唧唧起来。
郁晌憋得满头是汗,大掌突然用力地揉上她的胸,面团般的手感,从合拢的指缝中溢出,抓揉握紧又松开,痛觉隐匿在灭顶快感中。
“啊哈……”她爽得嘤咛,出乎意料的动作转移痛觉,头向后仰去,身体往前挺送,脖颈轻轻扬起,看起来随手一掐就会断掉,“嗯啊……”郁晌突然肏弄得卖力,囊袋肆无忌惮地拍击着她的臀部,有规律的节奏,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小骗子。”
向歆大气都不敢喘,脑袋昏昏沉沉地飞速运转,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以前都是这么装得啊……她一面承受带着蛮力的发泄,一面在浆糊般的大脑里寻找答案。
他的速度渐渐慢下来,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向歆泄了两回后,肚子里被堵得撑撑的。
她的手指动了动,下意识去回握他的手,十指相扣。
脸颊上突然滴落几滴温热的液体,咸涩滑过她的嘴角,在呻吟中落进口腔,是眼泪。向歆怔了怔,被郁晌翻了个面从后面入得更深。
“额啊……嗯……”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肩膀被人压着,骑乘的姿势把每一下顶弄都送上巅峰,她似乎吃饱了,高潮过几次,比起继续做爱,她更好奇郁晌怎么掉眼泪了?她还没见过他落泪的模样呢,好奇心驱使她扭过头去看,可理智又在制止她的蠢念头。
“骗子。”郁晌只重复说她是骗子,却没具体控诉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他发出这般言论,“你就是个小骗子。”
向歆僵了僵,脑海里开始自动拼凑郁晌哭泣的模样,记忆碎片有所缺失,她找不到他我见犹怜的一面,印象里最失控的时候是发病,那副可怜样是真叫她心疼。
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
向歆自嘲地打住自己的多余的圣母心。
意识逐渐回笼,她在混乱的背景声中嗤笑自己,他有什么好可怜的啊?
最可怜的不应该是她吗?
自以为是、异想天开。
对自己认知不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