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荔荔。当神的时候可以不工作,现在不行了,你今天也看到了。”
阿伽门农看了眼腕表,“我还要继续赶飞机。”
好半天以后,罗荔才说:“你真的要走……?”
“本来特地回来,是想来应聘某人的监护人的。没想到见光死了,没被看上。”
阿伽门农揉了揉他的小脸蛋,“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老了?”
男孩满脸的胶原蛋白,漂亮得无法无天,再加上那一抹羞耻的红晕,让人不想欺负都难。
阿伽门农等了许久,才听见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喃喃。
“我、我听说,监护人和被监护人之间,是不能结婚的。”
阿伽门农顿时怔住,“什么?”
罗荔害臊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发,“没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结婚?”
阿伽门农一下子将他抱起来,焦急而失控地揽住他的肩膀,“……你想结婚?”
“我只是说我听说的,不是……”
话音未落,唇瓣便被彻彻底底地堵住了。
阿伽门农按着他的后颈,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他的齿关。男孩反抗得并不激烈,坐在他的膝盖上,搂着他的脖颈,缓慢张开唇肉,方便接受他的激吻。
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吻上了他的babygirl。
此时罗荔并不知道这间休息室的用途。
有一些疯狂的政要高层,刚下了飞机就会和情妇在机场交接,就在这种休息室里宣泄欲望。
阿伽门农此前从未使用过这种休息室。他也知道出去以后自己禁欲冷血的形象就毁了,从此他只是一条重欲的腐朽军狗,一个为了漂亮小男孩神魂颠倒的混蛋老头。
但他完全不在乎。
可能,这就是事实。
而罗荔只是浑身瘫软地倚在阿伽门农胸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化掉了……
……
之后陈晤又见到了罗荔。男孩穿着一身天价的奢牌高定,从一辆加长版宾利上走下来,软软地对他说对不起。
陈晤不怎么吃惊,但有点失落和担忧。
“还是小心点吧,小朋友。”
罗荔甜甜一笑:“谢谢你叔叔,我会的。”
他现在很幸福。
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了,原来配偶也是可以当监护人的。
陈晤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小心什么。
手中是一张从军工集团寄来的照片,落款是阿伽门农。
照片上,是一只穿了华贵钻石高跟鞋的脚,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举着。
莫名的,陈晤有种预感。
他忽然想到,照片上的高跟鞋,好像是要搭配婚纱来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