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必没应,仍闭着眼好似已经睡了过去,微稚手掌伸入水中浸湿,拿起一边的香皂,在手中打出细腻的泡沫。
手掌压在她肩头,为她擦拭着身子,力道极轻生怕弄疼了她,盥室里安静的只有偶尔的水声,他极为用心地为她清洗身体,仿佛还是她最忠心最亲近的奴仆。
微稚的手摸过了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每一处,他没留指甲,圆润的指尖泛着浅淡的粉,压在她的雪肤上带着暧昧的暗潮。
她身体不好,人也瘦削,细细的骨头撑起一身没多少肉的白皮,他按在锁骨上,只有指下骨头的触感,漂亮的让人着迷的凹陷感好似能与她最深处接触。
楚必先前忙于国事忧思甚重,他便找人学了按摩,夜时为她缓解疲劳,此刻或轻或重极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身体上的青紫处。
他已经摸上了她的双乳,小小的乳头此刻红肿着可怜挺立着,细看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微稚神色微变,轻轻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开口,视线在那停留了一瞬就离开。
他规矩地只在她乳肉上轻揉,左乳上有一道浅浅的咬痕,他拇指摩擦着那痕迹,用泡沫将它填满掩埋,他弄地认真执着又小心翼翼,楚必没有发现他的心思。
清冷的声音却缓缓响起,
“公主府不留犯错的人,”她的语速平缓,每个字都清晰明了,“现在不要,过去也不要,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闹得难看了,未免伤了你我这多年的情分。”
她的声音中没有半分怒意,也没有一点波澜,就像是在宣告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的手还服侍着她的身体,水的热气正争相涌进了他的体内,微稚却在这时感觉到如坠冰窖的极寒,手止不住地微颤,几乎让他握不住那方轻飘飘的帕子。
他抿着唇,用力到失了血色,妖异的眼眸眼尾迅速染上了一抹绯红,他垂着头,沉默了半晌,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终于颤声回道:
“……喏。”
她最擅长如此,先给人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又将你毫不犹豫贬下无底的深渊。
他早就知道,他自八岁跟着的主子,不要他了。
是他在强求。
他在外是朝野侧目,声势烜赫的监庭司司长,可在她面前,却连一句“奴婢知错”,连一句“求公主开恩”,都不敢说出口。
楚必从水中站起身,让微稚为她清洗腹部,她的腰极细,他每一次为她洗沐时,都用自己的手偷偷地比过,每次覆上去时都克制住自己不要用力以免弄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