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个婚宴还参加出一群做媒的来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见不得我这个单身贵族潇洒自在啊
卫青,你不知道,他们给我介绍了一群人,其实我一个都没相中,和他们根本没有那种想要相伴一生的想法,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倒是还可以
卫青原本从公孙敖那里得知长安城流传刘陵和陛下的风言风语,还想着问问刘陵知不知情,但刘陵接下来的话却让卫青心里一顿,一下刻猛地抬起头来,目露惊喜之色。
是我就可以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第50章质问卫青有心想从刘陵处得到
卫青有心想从刘陵处得到一个回答,然而刘陵思绪转的飞快,没等卫青问出口,脑海中已经自动觉察出了些许不对出来。
今天的事说巧也不巧,毕竟皇帝大婚,大长公主她们作为长辈或者同辈已经成亲的人,调侃自家姐妹到了婚龄也说的过去。说不巧吧,偏偏又都凑到这一日,而且今天馆陶大长公主的态度时而和蔼,时而冷漠,时而咄咄逼人,也让刘陵有些摸不着头脑。
回到府邸后,已经到了第二日的丑时,不好打扰已经休息的人,而且刘陵今日在未央宫和长乐宫里跑来跑去看热闹,也没个闲暇时间休息,便打算先睡上一个安稳觉等醒来再说,遂和卫青一下了马车便分别了。
看着刘陵的背影,卫青欲言又止,心里异常欢喜,但想到长安城里关于刘陵和陛下的流言,便暗自嗔怪自己每日只知道上职下职,和同侪们一起训练骑射,关于翁主的事居然疏忽大意了,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卫青暗自皱眉,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儿,他整日里忙于职务没有注意也就算了,义妁和张次公他们几人呢?义妁整日在药铺里给穷困的百姓看诊,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府里的侍卫和下人们等闲也不怎么在外溜达,也不一定能知道,或者说听了一耳朵,也不敢说出去,但张次公呢?要知道府里的外务什么可都是他打理的,无论是夏季的冰块、还是现在改贩售卫生纸等生意,张次公这个主事免不了和各贵族府邸的管事打交道,不可能没有听过一星半点的消息啊。
想到此处,卫青神色骤然变冷,十三四岁的少年眼神深邃如深泉,顿了顿,没有去往自己的住处,而是大步往张次公宿处走去。
啪的一声,卫青猛地推开张次公卧房的门,把正在打着呼噜呼呼大睡的张次公从梦中叫醒,张次公正沉浸在未来身显名扬、封候拜将的美梦中,帝王御赐的美酒正等着自己一饮而尽,金银珠宝、美女良宅应有尽有,张次公高高兴兴地准备尝尝御酒的美妙滋味,就被一阵凉意兜头而落,霎时脸上一片濡湿,从仿若镜花水月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张次公勃然大怒的睁开眼睛,刚想怒喝是哪个混账东西敢拿水泼你张爷爷,就见一身骑郎衣装的卫青站在自己眼前,冷冷的凝视着他。
卧房里没有燃起烛火,但今夜的月光如明镜一般高悬夜空,轻柔地月光如瀑布一般给卫青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让他看起来耀眼又夺目。
不知怎的,张次公突然觉得心虚的很,同样都是最底层的百姓,卫青自从得了翁主的看重,又举荐给皇帝做了骑郎后,倒是越发显贵起来,如果不是张次公知道他第一次遇到的卫青和现在的模样分毫未变,让他人看来,只怕会以为卫青是真的变了个人,只能说孟子曾言的居移气,养移体诚不欺我啊。
清醒了吗?看着有几分呆滞的张次公,卫青冷冷的问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怀疑,因此一开始才没有对着张次公好言好语,而是直接横眉冷目,言语犀利冷硬。
张次公虽然心底隐隐有些怀疑,可能是自己故意隐瞒的事情事发了,但他早就有所预料,也早早地准备了应对之法,因此,对着卫青的冷脸质问,张次公丝毫不心慌意乱,抹了把脸上的凉透了的茶水,气不打一处来的反问道:卫青,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在宫里当职,跑到我这里发什么疯?还泼了我一头的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天气吗?你这是准备要我的命啊。
说着,张次公还大声的阿嚏、阿嚏的打着喷嚏,眼看就是准备得风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