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蔷:“被老板娘创了。”
虽然说梁子枢有房有车有医院,但司徒羽丸不认为她们谈恋爱了,她就摆烂了,就理所应当觉得一切都是她的了。
她是开玩笑讲自己老板娘,但更多时候在想,得努力和梁子枢相衬。
所以她计划买房子,她们两个人现在有两套房,想起来住哪就去哪,住司徒羽丸的那套房多些,因为三一五的窝在这。
这天清晨,阳光落在木地板,梁子枢从房间里出来,穿一套深蓝色真丝睡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锁骨,棉拖鞋,雪白透粉的脚踝。
“三一五……”她睡眼惺忪,低着头,垂落长发,有些无奈地呼出这一声。
三一五包裹住了她的脚脖子,毛茸茸的,这只猫打算做一只高筒袜子。
梁子枢走不动,她低声哄到:“喂——”好温柔。
结果三一五听见这句抱她抱得更紧,下巴一下一下蹭着,准备在她身上打地基。
梁子枢无奈地笑,收回视线等待,抬头望着阳台盆栽的树枝接着的风。
“三一五!放开阿姨!”房间传来一声吼。
《放开阿姨》
辈分整得明明白白。
司徒羽丸习惯睡懒觉,梁子枢上早班的时间太早,她起不来,通常梁子枢会洗漱好之后回到房间和她搂搂抱抱,跟她说一声要出门。
司徒羽丸买了好多漱口水,就放床头。然后这种时候会还在做着梦,爬起来漱个口,嘴上念叨:“好啦,开始亲嘴吧。”
她还在等着梁子枢洗漱呢!
梁子枢观摩着,三一五听见声,抻着脖子爬起来,往房间里面看一眼,随后她刚想抬脚,三一五又蜷回来,继续挂在她身上。
好嘛一个比一个粘人。
梁子枢没脾气,她很耐心,最后蹲下来伸手呼噜呼噜三一五。
她目光柔软地盯着三一五,过了会儿,视线移一移,仔细看,她发现实木壁柜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躺在被黑暗笼罩着的地板,它纯白色却布着灰,在这里无声孤寂地等待,九个月之后才重见光亮。
梁子枢伸手将它拿出来。
一支笔。
司徒羽丸不见了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