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萧瑶要找到那个先生被捉去了。
鬼市捉的摊主,吐得差不多了,都是经不起拷打的,对自己的上线本就没有什么忠心。
萧佶当机立断,传禁卫军统领,王知易王将军入宫,顺带上白砚锻炼锻炼,入夜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穗姑和江玉织隐去神仙,走进夜色中。
王将军和白砚召集一队五百人的禁卫,换上特质的鞋子,悄无声息地把交易的宅子包围起来。
穗姑:“嗯?怎么这么多人啊,喏,还有个熟人呐,那不是喜欢你的公子哥吗。”
江玉织也看到了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白砚,冷峻,严肃,她不会跳动的心脏,此刻却好像擂鼓般,击打着耳膜,垂下眼睫,红眸被遮挡大半,“仙子慎言。”
穗姑:“知道啦知道啦,小娘子还不好意思喽。”
看来拐走谛听他们的和萧佶要捉的是同一伙人。
江玉织也不急了,同穗姑一起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最后一人进入宅子。
禁卫们应该是在等着什么。
不多时,一小簇绚丽的烟花,自宅子上方绽放开。
王将军剑指宅门,“拿下。”
禁卫得令,整齐肃穆地推开腐朽的大门。
江玉织这边飘到屋顶上,将院中所有人尽收眼底。
歪七扭八地男人倒了一地,有两三个清醒着,但是被潜入其中的禁卫,打得鼻青脸肿,双手反剪在背后。
女子孩童不在院中。
没有看到谛听和方相氏的身影。
-----------------------
作者有话说:江玉织(心动):咋回事,我要活了?
[托腮]章节名好难取
脑子笨阴谋诡计也不会写,无脑看哈,经不起推敲
第37章一锅端又想起不好的回忆
这处宅院位于桑家瓦子的后门,背靠城墙。
夜里正是勾栏瓦舍热闹的时候,此刻却静得可怕。
对外宣称户部户籍审查,瓦子被临时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白砚走在禁军后头,进院子。
王将军守在院外戒备。
空地上一片狼藉,被禁卫制住的一个男子,见到这阵仗,跪着的双腿止不住地抖动,黄色的液体从身下蔓延开来。
勾起了白砚不好的回忆。
怎么回回都让他碰到,“先把他带下去,脏眼。”
“是。”禁卫也嫌弃得不行,强忍着厌恶将其捆起来,架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别抓我,别抓我啊啊啊啊啊……”惊恐的声音渐行渐远。
“闭嘴,吵死了。”王将军被吵得头痛。
男子顾不得王知易的警告,嘴里不断发出尖叫,稀少的头发,一路走一路掉。
王知易是个魁梧的实诚人,你不听我的我就想办法让你听我的。
扎扎实实地一巴掌把男子的脸扇得高高耸起。
正常人早就昏死过去,男子刚用完加了白石散的神仙水,意识正亢奋着,愣是挺下来,人倒是懵了,不停地喃喃着什么,声音是小了。
“帕子,谁带帕子了?!”王知易三十多的人,一直在前线冲锋,官家登基后才被调回来镇守京都,平日里也不讲究,头一次被手上口水,眼泪,鼻涕还有血液的混合体恶心到。
禁军里也没几个讲究的。
虽然禁军不乏权贵人家的公子哥,在王将军的言传身教下,早都不随身带帕子了。
王知易没法子,随手拽过离他最近的一个禁卫,仔仔细细地把手在禁卫身上抹干净。
倒霉禁卫自知躲不过,双眼紧闭,心里恨死这群歹人了。
胆子不大,做得恶事倒不小。
江玉织在宅子的屋顶上,没注意到院外的情况。
下面的白砚盯着禁卫把人全都绑出去。
潜伏的禁卫悄悄在神仙水里加了药,喝了的都倒下了,没喝的还醒着的两个是这里的管事,最先被拉出去的来得最晚,禁卫没来得及在新取出来的水中加料。
白砚:“剩下的人去里间找,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禁卫们:“是。”
几个屋子门扉大开,确实有些瑟缩的女子孩童在里边。
五六个年纪稍大些的小娘子把孩子们护在身后,倔强且毫不畏惧,警惕地盯着来人。
领头的那个小娘子,嘴角渗血,眼睛处还有一大块淤青,“休想带走我们,今日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们这些恶吏得逞!”
白砚少见的穿着件大红的飞鱼服,萧佶亲赐。
先前罩在黑色大氅里,院里比外头潮热,便脱下搭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