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翊川被他喊得心潮澎湃,将他抱了起来,忍着汹涌的冲动,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像磨豆腐一样不疾不徐。
“这样怎么样?疼不疼?”
被小心温柔的对待,我头一次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与抵触,我抱着他的脖子像乘风破浪的帆船,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才变得猛烈起来。
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有种回到了学生时代的错觉,格外羞耻也提心吊胆,总怕有学生老师或者保安之类的进来。
“哥,嗯,啊,做乜要挑在这里做啊?外面街边不就有住宿?”做完第二次,我气喘吁吁地问他。
他低下头,握住我的一只脚,剥掉我袜子,亲吻我脚背上的痣:“上学时我们没能在一起,现在补上。”
敢情是来弥补遗憾来了。
他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脚板心,痒得不行,惹我发笑:“那怪谁?”
“怪我,都怪我。”
我轻哼:“知道就好。”
“以后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宝贝?”一面把我送上顶峰,他一面趁热打铁温柔哄问,“你不想回蓝园和翡翠轩,我就买栋新房。”
我脑子里七荤八素的:“不用了,以后,就回翡翠轩住吧。”
薄翊川一愣,似乎又惊又喜,提高了攻速:“你不介意回那里住?”
“啊,啊!!”我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攻势,跟他坦白,“其实,嗯装修后的风格,还有那个玻璃花房,又临海,我还挺喜欢的!”
近处黑眸宛如一刹被星辰点亮的夜空,所有的阴霾乌云都散尽,他低头再次覆住我的嘴唇,门外走廊上却传来的脚步声。瞥见扫来的手电光与疑似保安的身影,我低骂了声我干,从他身上跳起来穿裤子,薄翊川也火速系好裤带,抓住我的手,从后门溜了出去。
“哎,你们俩!”保安大喊一声,追了上来,橡皮棍贴着我的脸颊飞到窗上,“叼南径哦,大晚上的来学校里偷情,死gay!”
我们手牵手一路狂奔下楼,像两个翘课的学生。
翻过护栏,横穿马路,两个人都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
看见路边有出租的摩托车,薄翊川把我抱到车上,付了租金取了钥匙,带我一路飞驰出去,车速很快,雨丝随风拂在脸上,我情不自禁闭起眼,张开了双臂,后脑勺靠上他的胸膛,被他低头吻了吻鼻尖。
当我们坐上缆车,缓缓上行时,已是黎明时分,海上晨阳升起,将海水晕染得一片金黄,像烤熟了的港式流心蛋挞,山风温柔。
一切都与十二年前那么相似,可与十二年前不一样的是,我们紧紧相拥,吻到缆车停下来,还难舍难分,引得下去的人纷纷拍照。
再次走进这座蝴蝶园,薄翊川紧握着我的手,走到年少的我们曾经停留的那个位置,成群的蝴蝶随风经过,落在了中心的花坛上。
“阿妈,我找到了我的小爱人,带他来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