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的擦伤不足以让魏戍南停下动作。
那双野兽般的眼睛里,只有最原始的、要将身下这具柔软身体生吞活剥的欲望。药物催生的灼热让少年急切地寻求能“解渴”的食物。他宛如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而她,便是那片唯一能救命的湿润绿洲。
“热…好热…”
他滚烫的唇瓣胡乱又粗暴地擦过她的脸颊,滑过小巧的耳垂,最后埋入馨香的颈窝,饿狼般用力吸吮她肌肤的甜软。扣着她皓腕的大手也随之松开,转为雄性动物刻在基因里的野性侵犯。
或许是经验不足的生涩,亦或是药物强劲的折磨,他根本不懂得怎么怜香惜玉。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此刻化作霸道的凶器,先是急切地拽下轻薄的束胸襦裙,甚至还隔了绯红的凤鸾肚兜,便粗暴地握住她胸前高耸的盈软,毫不留情地揉捏,将诱人的胸乳塑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唔…魏戍南…住…嗯啊…住手!”少女娇声的惊呼和推拒,在此刻的他听来,无异于床笫间助兴的催情剂。所以少年非但没停,反而更加顽劣地“上下其手”。
未伤的左臂顺着她紧束的腰线滑下,灵巧地探寻、掌控,最终狠狠扣住她浑圆挺翘的丰美,凭借本能的驱使,将少女的私密更紧地按向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上。
即使是隔着布料的接触,也足以让他满足地溢出一声情色的低叹。
如此娇嫩迷人的玉体,芬芳得像春日姝丽盛放的花,魏戍南再也忍耐不住,支起身子,用自己的唇堵住那片还在呼救的嫣色。
这个吻,和方才的截然不同。
半个时辰前,她为了助他顺利服下墨丹,带着决绝和冰冷的施予,口津慢渡,唇舌间皆是苦涩到让人皱眉的药。
而眼下,清醒的施救转为地狱的业火。缠绵悱恻,情欲十足。
不,与其说是爱侣间耳鬓厮磨的缠绵,更似是一场纯粹的掠夺。
他全身都太滚烫、霸道、不容拒绝,与平时那个守礼至极的侍从天差地别。
此刻的魏戍南仿若一无所有的赌徒,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长驱直入,带着燎原的烈火,疯狂地纠缠、扫荡,将佳人所有的呜咽与绝然吞进腹中。
初初,她是想要推拒的。柔软的双手几乎是本能地抵上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与他蛮横的禁锢相比,无疑蚍蜉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