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配饰!哦,还有配饰!项链、手镯!她甚至带我去打了耳洞!左耳打了两个,右耳一个,最后一个在高处,是软骨。这过程很痛苦,但看过之后,我也得承认,这是值得的。
穿过耳朵的疼痛,我们花了些时间到处逛逛,打发时间,直到我们可以去跳舞。我们只带了我们的小皮包,因为其他东西都装在了安然买的、现在塞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里,所以我们都是轻装上阵。
我们走在街上,欣赏着橱窗里的陈设,一边互相讲着笑话,一边享受着全新的“乐希”身份。
鞋店橱窗里琳琅满目的高跟鞋还没看够,身子忽然一沉,姐姐安然已经贴了过来,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别动,”她压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坏笑,“有条鱼儿上钩了。”
“嗯?”我心头一跳。
“看玻璃倒影。那个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啧,那身段,那长发……”
顺着她的目光,我从橱窗的反光里看到了那个女孩。确实是极品,身条顺滑,长相清纯又带点媚,看得我小腹都窜起一阵热流。
“去,拿下她!”姐姐在我耳边怂恿,语气兴奋得不行。
“算了吧……感觉玩不起。”我有点虚。
“切,”安然不屑地哼了一声,“阿文那种货色她确实看不上,但你,乐希……你一出马,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得忘了。”
“可我不知道说啥啊……”
“女孩子那套嗑还不会唠?上去就夸她裙子好看,随便扯两句。她是个妞,还能让你冷场?聊个一分来钟,直接扑倒。”
“扑……扑倒?”这词儿让我有点蒙。
“对,扑倒。”她那坏笑更深了,“找个机会,盯着她的眼睛,别说话。然后伸手,就摸她的脸,凑到她耳边吹气,告诉她‘你真美’。你只管把气氛烘到那儿,剩下的,她自己会动。”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购物和酒精带来的那股兴奋劲儿还没过,脑子一热:妈的,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