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的感觉让祁愿有些噁心,舌头不自觉的伸动,顶弄在肉棒上,沉霁辰爽的很快就射了,白浊灌进了她的喉咙
「谁的肉棒更好吃?」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深入她的嘴巴搅动。
「老公的肉棒好吃。」祁愿被他揽在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才能不滑下来。
他把她背对他放在流理台上,反剪她的双手到背后,用棉带绑成死结,腕骨被勒红,滚烫性器猛地从后面没入,每一下都撞到子宫口,
水声啧啧,
蒸汽让交合处更滑。
他突然抽出,抱起她,将金属冰冷肛塞插入后穴,前后夹击,肛塞尾巴晃动。
每撞一下轻轻抽一下皮带,她哭到声音破碎,她的皮肤细腻到容易起痕,后背佈满细麻的红印。
他疯狂顶弄,肛塞同步旋转,「是不是老公玩得你更爽,星星,果然是喜欢这样,吸的那么紧!」
她失神呻吟,花液狂喷,喷到浴室镜面模糊。
他咬住她的后腰,精液注入花穴,拔出时拉出长长白丝,滴在瓷砖「啪嗒啪嗒」。
他解开眼罩与皮带,她瘫在地上,乳尖蜡壳剥落,后穴肛塞还插着。
「星星,」虎牙轻咬住她耳珠,舌头细细舔弄,「记住了?
这样玩你,舒服吗?。」
「恩,抱抱我。」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镜子里映出她满身红印。
他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头发埋在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