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连江雪被恶心的一阵恶寒,面无表情道:
“滚远点,我恐同。”
“........”连拂雪惊讶道:“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歧视同性恋?”
“怎么了。”连江雪说:“异性恋没人权?”
“不应该啊。”连拂雪掐指一算,道:
“我算到你会有一个漂亮的男老婆,还会给你生两个孩子。”
“神经病。”连江雪说:“滚远点,我拿一下睡衣,我去洗澡了。”
连拂雪真是个恶霸,赶也赶不走,连江雪还是选择妥协了,懒得和他废话,准备直接洗澡睡觉了。
连拂雪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心酸样,贴心道:
“要不要帮你洗澡?”
“基佬滚开。”连江雪面无表情道:
“我对同性恋过敏。”
连拂雪说:“嘴这么毒,小心找不到老婆。”
连江雪说:“找不到老婆没事,赚不到钱我才难受。”
连拂雪乐了:“你掉钱眼儿里了?”
连江雪不理他,直接进去洗澡了。
连拂雪是个话痨,连江雪不和他说话,他觉得没意思,自己玩了一会儿智能手机,二十分钟后觉得有点饿了,就溜出去找了一点吃的。
他把吃的带回屋里,看着连江雪走出来,身上穿着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睡袍露出腹肌的样子,莫名有些无语:
“一个大男人穿的这么严实,怎么,怕被看啊。”
连江雪说:“不怕。”
连拂雪把吃的放在桌上,啃了一口苹果,挑眉道:
“撩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腹肌。”
“行啊。”连江雪对连拂雪笑了一下:
“看一次,收费一百。”
连拂雪:“.......”
他说:“你把自己当景区了?”
连江雪说:“掏不起钱,就别看。”
连拂雪切了一声,说了一声“我才不稀罕,你有的难道我没有吗”,就在床边坐下了。
好在床够大,睡两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连拂雪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闪过傍晚时和阮寄水在咖啡店门前发生的一幕幕。
他被阮寄水的眼泪弄得心烦意乱的,熄灯了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江雪单身三十年,没和人同床共枕过,本来就不习惯,加上睡眠浅,被连拂雪的动静搞得睡不着,睁开眼睛,道:
“你搁我床上练习炒菜呢?翻来覆去的。”
“我睡不着。”连拂雪一点打扰病号休息的自觉也没有,转过头来,看着连江雪,碰了碰他的肩膀,被连江雪嫌弃地躲开:
“诶,我问你,你要是把你女朋友惹哭了,你一般怎么哄?”
“不知道。”
连江雪说:“我没谈过恋爱。”
“.........我靠。”连拂雪惊讶:“你三十岁了,还是处男?”
“处男怎么了,”连江雪说:“非得出去乱搞才算男的?”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连拂雪说:
“没事,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科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我很好,你自己多看几次吧。”
连江雪说:
“加油,不要讳疾忌医,祝你早日康复。”
连拂雪被连江雪的毒舌气的想笑,深知自己说不过他,又换了一个话题,道:
“别贫了,给我支支招,到底要怎么哄?”
“送花,送包包,送珠宝。”
连拂雪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我看网上都是这样的。”
“能行吗?”连拂雪说:“他好像不是很缺钱,会不会看不上这些。”
“缺不缺是一回事,你送不送又是另外一回事。”
连江雪说:“你不送就等于没道歉,你送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是人家的问题了。”
“你说的有道理。”
连拂雪说:“我现在就下单花和珠宝。”
他买完又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道:
“我突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连他住哪,我都不知道.......这要怎么送?”
“.........”连江雪对连拂雪的不靠谱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难以置信道:
“谈恋爱了,你竟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没谈恋爱,就是一夜情了几次。”
连拂雪含糊道:
“只是睡过的关系。”
“..........”连江雪往旁边挪了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