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垂着脑袋,宽大坚硬的手掌捧着我的脑袋,他凑近了,盯着我的脸,面具眼洞里的那只眼睛因兴奋而战栗:“啊啊……”
他发出愉快的喘息声。
“哈啊……坏孩子。
“你这女人真是……真是……。”
他笑起来:“这个贪婪的、饥渴的眼神,太有趣了,太美丽了。不愧是大名的女儿……”
指腹摩挲着我细嫩的眼角,我的眼角发红刺痛。带土低语道:“搞不好,你天生就适合在战场上绽放呢……”
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忍者村。
拦在人柱力前面的忍者们宛如稻草般被大量收割,战力压倒性地倾向晓组织这边,负隅顽抗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
好不容易刺中带土的武器却穿过了对方的身体,中了幻术的忍者更是在原地傻站着,一个接一个在幻觉中可悲地死去。简直就像在被恶劣地玩弄。
悲伤绝望的呼喊、痛苦的哭声、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的手指在颤栗。
“你很适合做忍者。”鼬站在我身边,这般评价道。
“……”我垂下眼睫,“佐助教过我,我没有学会,太辛苦了。我只想过懒散悠闲的生活。”
“也有用毒的忍者。”鼬淡淡地说。
“我说了!我只想在和平又没有战争的世界里,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幸福地生活!”
“是吗?”鼬平静地说,“那你下次最好选毒性更强的植物,我在暗部工作之前,有过长时间的毒物抗性训练。即使你用了两倍的剂量也无法迷倒我。”
我手脚发凉。
他以指腹抵着嘴唇,清冷淡漠的红瞳迎上我恐惧的目光,落在我的唇瓣上:“一个建议,下次涂抹在你的嘴唇上,会比下在我的饮水里,更容易让我服下更多。”
我紧张地吞咽着,鼻尖满是汗珠。
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
我尖叫着退到墙角,鼬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平静道:“你在害怕什么?无需害怕我。我并没有生气,恰恰相反,我很高兴你有毒术方面的天赋。晓里恰好缺少这样的……”
“不,”我说,掐着自己的手臂,“不。我已经改掉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鼬看了我片刻,轻声问:“是谁?”
他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毛。
“什么?”
“改变你的人是谁?”他追问。
鼬冷淡的语气里有十分微妙的、紧绷的强烈张力,在我的肌肤表面窜过微弱的电流。
危险的黑暗气息。
我咬着牙瞪着他,这个陌生的鼬让我的眼眶不争气地发酸:“……与你无关!”
鼬周身的气息冰冷下来。
我双腿发软。
他步步紧逼,语气平淡:“怎么会与我无关?你说喜欢我做的食物,我就做给你吃;你说喜欢我温柔守礼,我就忍耐着等你接受;你说要和我做朋友……”他轻声道,声音平静冰冷得令人发毛,“现在又说‘与我无关’?”
我根本没对他说过,鼬为什么会知道?!
我退无可退,尖叫道:“你别过来!!”
“哈啊?我在辛辛苦苦干活,你们俩在这谈情说爱?!”带土的声音横插进来。
他一把将我拽到怀里。
面具上温热的血液滴在我的脸颊上。
我呼吸急促,一阵阵战栗。
“结束了?”鼬问。
“嗯哼。”
“人柱力呢?”
“跑了,”带土百无聊赖地说,捏着我的脸颊肉,很快就留下红彤彤的指印,“受了重伤,跑不远,懒得追了。”
“下次支开我,你最好用不这么拙劣的理由。”鼬冷冷地说。
带土毫不赧颜地耸耸肩,笑眯眯说:“临时找的,别见怪。”
鼬离开之后,带土问我:“那家伙和你聊了什么?拉你入伙,嗯?”
“没什么……”我垂下眼睑。
“和鼬有说有笑,和我就‘没什么’?”带土低低地笑了声,“朝秦暮楚的女人,变心真快啊。”
我:“……”
“……你倒是否认啊。说只爱我一个什么的,那些被发现出轨的女人不都爱这么和丈夫说吗……”
带土不满地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下颌,强硬地将我的脸颊抬起来,逼迫我仰起脸。
他的力气太大,个子比我高太多。我要尽量踮起脚,才能勉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