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眼熟,但好表可能都长得差不多,贺晴天犹豫:“你爸的?”
“对!”
“叔叔还挺显年轻。”
下午的篮球训练结束后她没着急回家,而是在小区电梯口背后,灌木丛生遮挡,加上饭点没什么儿童的儿童乐园长椅上停留。
在和人接吻。
“啧。”
突然人嫌弃一声,分开,皱眉。
捏住她下巴的手覆上脸颊,摩擦,轻拍。
“?”
“你是摔跤了吗脸上怎么有沙子?”
拉远了付星衡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在亲一个灰头土脸的灰姑娘。
“哦,刚刚被篮球打了一拳。”
仔细给她拍干净,在软软的脸上附加性地捏了一把,作势接吻继续。
她伸手挡住。
“对了,表还你。”
看见他手腕上空空如也,又问:“你是不是还没拆我给你的表。”
“忘记了。”
“根本就没有戴表的习惯吧你!”
“是啊,戴着吓唬你的。”
“……”
你也知道啊……她还真是被吓到了。
他又想吻下来,她再次挡住,拍过篮球灰溜溜的手按在他嘴唇上。
“……”
龙兰心嘿嘿地笑着,“你先承认这很有劲。”
他没做一点退让,说:“今天没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吗?看起来一点也不虚荣啊。”
确实,她没有「虚荣」。
这和龙兰心想得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
球场上,女同学们还是一如既往地谈论八卦,谁喜欢谁,谁讨厌谁,谁和谁在一起了,谁和谁又分手了。
计划中,亲到付星衡之后,她会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大家安静,有事要宣布:学生会会长也就那样,她龙兰心拿下了,什么高岭之花,什么不可亵玩,闭上眼睛亲起来都一样,嘴巴都是一样的软,并非类似吃蜗牛鼻涕虫。
可能会有人问:为什么是“都”?
因为那是他说的,而她也有同感。
可如预期之中,真正等到大家嘴里开始出现“付星衡”三个字的时候,她莫名心虚了,想好的话说不出口,动作停下还止不住地犯愣,心思一瞬间飘远。
完全看不见队友朝她扔过来的球。
砸她的同学一边道歉一边问怎么了。
而她三缄其口忽然满脑子的:老娘还想再亲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