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妈说我有四个姐姐,但我一个都没见过,
甚一:“她在十五年后嫁往来自阿米丽卡的咒术师家族,再也没有回过霓虹。”
哦,阿米丽卡是什么……算了,跟我没关系。
应该是个地名吧。
随后我就听甚一继续说,并加以自己的理解。
二姐叫禅院惠子,在1963年出生,继承弱小的术式,同样嫁给了阿米丽卡人。
我懂了!
大哥叫禅院直介,1964年出生,同样继承了一个垃圾的术式,因为是个嫁不出去的男人所以没被嫁给阿米丽卡人。
二哥叫禅院直也,1968年出生,同样继承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术式,因为是个嫁不出去的男人所以没被嫁给阿米丽卡人。
三姐叫……
“我知道!”我开始抢答,“三姐因为是个能被嫁出去的女人,也被嫁给了阿米丽卡人!”
甚一:“……你说什么?”
甚一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他说道:“三女名为五条明美,于昭和四十三年出生,即1971年,她嫁进了同为‘御三家’的五条家。”
“就是那个六只眼的五条家?”
“哈?六只眼……莫非你指的是六眼?”
甚一快笑喷了。
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飞速离他远远的——他可真不体面!
等甚一恢复平静后,他继续说,“至于三男……”
“他因为是个嫁不出去的男人,不能嫁给阿米丽卡人!”
甚一:“直哉,你到底都在想什么……”
“‘非禅院者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他没觉醒术式,空有咒力,被安排进‘躯俱留队’后不久就死无全尸,所以你没必要记得他。”
“这样啊,难怪我没见过三哥。”
原来他早就死了啊。
非禅院者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
他要是个女人就好了,嫁到阿米丽卡或五条家,要不然就找个想入赘在禅院家的咒术师,总比死了好的多。
第4章大小姐的叔父怒怼老登
你们见过凌晨四点的太阳吗?
我见过。
天刚蒙蒙亮我就在幸子与优子的包围中睁开眼睛,与早就在庭院内等候的老师一同练习体术,上午习数理,下午习咒术。
有关咒术的知识也是甚一教的我,老爹他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就我的感觉来看,甚一长相粗野,实际上却意外的细心,这就让我有些意外了,毕竟我非常认同‘相由心生’这一点——
比如说我,我是禅院家长得最可爱的孩子,自然也就人美心善。
我尊敬兄长,当四哥和五哥对我嘴贱时,我就暂时放下母亲教予我的宝贵修养,运用正义之拳,帮助四哥与五哥改正不积口德的缺点。此为善。
我孝顺父亲,往他的酒壶里兑水,助他早日戒酒,绵延寿命,此为孝。
我关爱叔父,经常在叔父面前说他生不出小孩,再不努力就要绝后啦,以此来激励叔父绵延人口,早日给未来的家主——也就是我,提供工具人,此为对关怀族人的仁与对禅院家的义!
由此可见,我,禅院直哉,真是禅院家最为大善大孝大仁大义之人!
对了,说到扇叔父那个老东西……
他也是‘相由心生’的代表,长的奇形怪状不类人,内心也确实阴暗扭曲不拟人。
简称,丑人多作怪。
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
今年元旦,按照习俗长辈们会给年玉,几百年前是给一些实物,现在一般都直接给钱,数目不大,也就起个象征意义。
钱是个好东西,我那时虽然不识数,但却能精准的分清各种面额的纸币。
很简单——看脸。
1000円是夏目漱石,5000円是新渡户稻造,10000円是福泽谕吉。
今年扇叔父给我,还有四哥五哥,一人十个福泽谕吉。
我在学会数数之后兴奋不已,把所有能数的东西全部数了个遍,其中就包括我的年玉……结果我发现扇叔父给我的年玉中只有九个福泽谕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