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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第36节(2 / 2)

霍琦一个劲地给鱼徽玉夹菜,自己却没动几筷子,鱼徽玉婉拒再三,让他不必麻烦,霍琦说不麻烦。

鱼徽玉在众目睽睽下,被照顾得像个日子难以自理的人,盘中尽是霍琦所夹之菜。鱼徽玉颇不自在,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好不容易把盘里的菜吃完,寻了个有事要忙的说辞,趁机离席了。

这顿饭吃得如坐针毡,鱼徽玉感觉莫名被好几双眼睛盯着,像将她架在刑场上审,透不过气般。

走出一段路,鱼徽玉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她与他们说有事要忙,实则现下每日都过得颇为闲散。

在江东,鱼徽玉还算自在,在侯府,有了父兄看管,需处处谨慎。何况她回京城就是为父亲染病一事,如今父亲的病已经好了,还能去上早朝,鱼徽玉想着是不是该回江东去了。

回到小院。

这几日她在抄写字帖,写字时需静下心来,一笔一划写得专注仔细,鱼徽玉借此宁神静心,颇有成效,可以磨练心性。

一旦开始写字,彷佛浸入了自我世界,界外的声音动静都置若罔闻,时间不知不觉消磨得很快。

女子轻垂白皙的脖颈,玉指执笔,眼睫长翘,精致的犹如瓷娃娃。

她正潜心书写时,忽闻头顶传来一声。

“你漏抄了一句。”

鱼徽玉手腕一颤,笔尖所触之处,晕开墨痕,毁了一副字帖。她蓦地抬首,对上一双深邃凤眸。

“沈朝珏!”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全无察觉。

“你如何进来的?”鱼徽玉愕然,院外有侍女值守,他是怎么进来的?

况且这是女子闺房,光天化日,他怎么能就这么进来了。

鱼徽玉听见他说,“侯府院墙不如相府的高。”

“无耻之徒。”鱼徽玉一字一句怒道。“你可知礼仪廉耻?可知男女有别?就这般闯进女子屋内,亏你是读书人,还是沈氏后人。”

真是疯了,沈氏门风清正,世代子弟皆如谢庭兰玉,怎么会出沈朝珏这种行径的人。

“你与霍世子在饭桌上最是有分寸得很。”他话语冷冽,似藏有暗刃。“你也知男女有别?”

鱼徽玉起身,绕过书案,“我与世子如何,与你有何干系?”

女子站在男子面前,沈朝珏高出她许多,鱼徽玉要微微抬首才能与其相视,虽是如此,她气势未被消减,不耐道,“莫要告诉我,和离这么久,左相还忘不了我。”

第30章1

窗外日光涌入,照得纤尘翩飞。

玉冠华服的男子立于光辉之中,玉面清俊,五官细看比女子还精致。

“不如你放下得快,这么快就有新人了。”鱼徽玉要走,沈朝珏握住她的手臂。

那日在皇宫庆功宴,她见到霍琦要躲,莫不是怕霍琦看到她和他在一起,会让霍琦误会。

种种加起来,很难让人相信鱼徽玉与霍琦二人仅是寻常相识。

“新人?我与他青梅竹马......”鱼徽玉话没说完,手臂快要被掐断的痛感传来,她吃痛捶打沈朝珏,“放开我!”

到底谁是新人,她与霍琦相识十几年,再怎么样都比认识沈朝珏久。

二人相谈,屋外的侍女察觉到不对劲,踏入屋内,听闻香炉倒地的动静,慌张道,“小姐,怎么了?”

屋内却很安宁,屏风后传来女子的声音,“无、无事。”

“奴婢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怎么会有男人?你定是听岔了,先出去吧。”

侍女惑然,但听自家小姐这么说了,也只好退出去。

雕花屏风后。

女子跨坐在男人腰间,男人倒地,她的细指死死撑在他胸膛,后腰被大手按住。

直至侍女出门,鱼徽玉从紧咬的牙关中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方才侍女进屋,形势紧急,鱼徽玉不想叫人看见沈朝珏在此,便将人推到屏风后,谁知脚下被香炉绊倒,两个人双双倒地,连同香炉一并打翻。

铜制的炉盖分离,里面香灰洒落一地,女子腰上的环佩与男子腰带上的玉珏泠泠作响。

沈朝珏松了手,鱼徽玉连忙起身,转头见他慢条斯理站起,“你怎么来的怎么出去,不然我绝对不对你客气。”

“你手弄疼了?”沈朝珏见她在揉手腕,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地拉过鱼徽玉的手查看。

是刚才摔倒时不慎磕到了,雪白的腕子微微泛红,鱼徽玉迅速抽回手,“不要你多事。”

“以前的时候是我不对,你再怎么气我都是应该的,只是你想再找其他男人,也不应如此随便。我听你兄长说了,你们四年没见了?那你还了解他么?人都是会变的,他才回京几日,你不该如此草率。”沈朝珏说这些话时,考虑了许久,他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地和人解释过,说完感觉有点别扭。

“说完了?”鱼徽玉没从沈朝珏口中听过这些,他在国子监教导她课业时都没这般仔细,这就是她那时所求的,希望他能与自己多说说话。

“随便?我若不是随便,当时怎么会草率地与你成婚?你大可放心,我找谁,都不会再找你这样的男人。”鱼徽玉蹙眉,语气略有不快,但性子已比从前沉稳,不会因此动怒。

话语未完,唇被重重堵住,他很擅长怎么撬开她的唇齿,任鱼徽玉怎么推搡都如同一堵硬墙般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