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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我嫁了全厂最牛糙汉 第5节(1 / 2)

孙珊心里咯噔一下,被他问住了。按道理说他们可是陌生人,连面都没见过一回就武断地判了人的生死,这寻常人仔细一想肯定就觉得不大对劲。脑子里对着前世的记忆不断地筛检,孙珊灵机一动。

她眼珠子瞟了瞟窗户外头,又朝着白云庆勾了勾手,见他不上钩只能自己凑到他耳边,细声地说了句:“我在甘蔗地里听到他的闲话了,说他跟对门的寡妇……有私情!”

白云庆一把捂住她的嘴,严肃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孙珊扒拉开他的手掌,信誓旦旦地发誓:“我千真万确地听到了,就是那个叫常山的。”

白云庆眉间皱成了川字,他总觉好像有什么问题,但孙珊脸上的表情又不似在作假。他思索了好几分钟,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有了消息通知你。”

“哎!就知道庆叔疼我!”孙珊欢喜得就差抱着白云庆猛亲了。

没想到更惊喜的还在后头。哦不,或者说是惊吓。

孙珊刚踏进家门,就被孙江拉到了房里,小伙子瞅了瞅外面正在看电视的大姐二姐,扣上了门销,神秘兮兮地问:“好消息和坏消息,三姐你想先听哪个?”

孙珊挑眉反问:“你觉得我想先听哪个?”

“那肯定是好消息咯!”孙江咧开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折成千纸鹤的横线纸,递给她,那眉眼里带着浓浓地等待夸奖的自豪,斜跨的脚还抖了三抖,“小白的哥哥给你的,说是你最想要的。”

哦?孙珊来了兴趣,捏着千纸鹤的翅膀把它拆开,上面歪七扭八的字体带着些许中二气息直面扑鼻而来,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刺鼻的香气。

靠!竟然是花露水!

孙珊伸长手把信纸甩了甩,才稍微让自己的鼻子透了透气,而孙江正巧在下风口,被窗户外的风一吹,打了一个惊天大喷嚏。

孙珊白了他一眼,开始仔细看起白南州写的内容,不一会儿,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她重新叠好信纸,塞进贴身的兜里,拍了拍孙江的脑袋表扬他:“干得不错!”

孙江眼珠子滴溜地转,八卦地问道:“上面说啥了?”

孙珊心底冷笑,说的可是常山的现世报!前世是有传闻常山跟寡妇不清不楚,但从来也没人抓着个实际证据,后来寡妇搬回了福省的娘家,更是断了线索。孙珊以前也就听人说了那么两嘴,先给白云庆一个调查的理由。没想到啊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南州可是亲眼看见了这两人龌龊的勾当,还描写得绘声绘色,连两人说话的字眼都不带差一个的。

这张纸算是给孙珊吃了个定心丸,关键时刻这寡妇说不定就是个杀手锏。

当然这些事情不能让孙江知道,这孩子嘴巴没个把门打草惊蛇就坏了。孙珊把他推了半步远,又问:“还有坏消息呢是啥?”

“我不告诉你!”大约是孙珊不给看信纸惹恼他,孙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就许他姐神神秘秘的吗?他可也是有秘密在身的人!孙江脸上带着欠揍的笑容,扬起下巴,朝她撅起了嘴。来问啊,问我就告诉你——

孙珊向来是个威武不能屈的人,自然不会开口问。况且她对弟弟拿捏得极其狠准,这家伙的秘密保准过不了夜。

可还没等孙江告诉她,有人就直接在饭桌上亮了底牌——

孙霞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嘴唇都快咬破了,眼睛一闭心一横大喇喇地开口:“爸妈,过几天我对象要来家里头吃饭!”

“咚咚”,是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孙国良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吐出几个口齿不清的字眼:“你说……啥?”

第10章

孙霞有些忐忑地重复了一遍,不过声音小了一些:“我说……我对象要来家里吃饭……”

家里头几个小的心里跟个明镜一样,一点也不惊讶。除了一开始稍微吓了一跳,此刻扒着碗里的饭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倒是邹淑梅,皱着眉扫视了一圈,目光定定地落在孙霞的脸上,不自觉地抿住了嘴角。

孙霞被她犀利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地喊了一句“妈”,低下了头。

孙家有规矩: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是曾经身为地主家女儿的邹淑梅定的,总被孙国良这个大老粗说迂腐。此时此刻,孙霞倒是无比感谢有这么个规矩,至少她妈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

孙珊不屑地扯了扯嘴唇,她这个大姐,所有的聪明都用在这种小心思上,也不知道要赞她一声机智还是道她一句愚蠢。

饭后,孙霞破天荒地抢着要去洗碗。孙珊抱着胸站在桌子边,看着她忙前忙后,状似无辜地说了句:“大姐,你今天好勤快哦!”

孙霞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少多管闲事。”她敢肯定孙珊一定发现她谈对象的事情了。她这个妹妹向来心思缜密,又得邹淑梅的喜欢。要不是怕她去乱嚼舌根,孙霞也不至于迫切地把常山带回家。

孙珊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妖娆背影,“啧”了一声,狗咬吕洞宾真是不识好人心呐。

哪怕孙霞这么卖力地讨好,也没逃得过邹淑梅“友好”的谈心。两人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孙霞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浑身蔫不拉几的,连孙国良在客厅喊她都不搭理直接进屋关了房门。

孙江摸到遥控器,对着黑白电视悄悄换了个台,又偷笑地跟孙珊嚼耳朵:“肯定是被骂了。”

孙珊把吃剩下的瓜子壳放到他摊开的手心里,残忍地说道:“你大字都练完了?”还有空在这儿看电视说风凉话?

孙江心里一惊,瞅着他妈扫过来的眼神中带着丝丝寒意,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老三,”邹淑梅叫住孙珊,招了招手,平静地说道,“你来。”

四月底的东乡只要不下雨,还是挺舒服的。孙家晚饭向来吃得早,走出楼道的时候天才黑了一小会儿,有烧饭晚的人家这才刚刚开始冒出烟火气。

母女俩一前一后走在糖厂的小道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享受难得的亲子时光。

“你大姐谈对象的事情,你知道?”终于,还是邹淑梅忍不住,率先开了口。

孙珊回答得很爽快:“知道。”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丈夫孙国良大事不问小事不管逍遥自由惯了,几个孩子中也就孙霞年纪大一点,但邹淑梅最信任的却独独是孙珊这个老三。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孙珊的性子比以前更加沉稳,邹淑梅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那场打瓢头的事件上。

孙珊抬起眼眸看着她妈,邹淑梅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她要不是为了照顾家里的几个弟弟妹妹,也不至于老大了还没许人家。到最后邹家所有人都有了好归宿,只有她嫁给了家里都揭不开锅的穷小子。又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支边,整日里忙完大活忙小活,一头乌霜两鬓白。

她看着这样的母亲有些心疼,本来直白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个圈儿又咽了回去。她想了想,先问:“您赞同大姐谈对象吗?”

邹淑梅没好气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还能挡着她不成?但是这找男人得把眼睛擦擦亮。你姐这人,往好听了说是单纯,往不好听了说那是蠢。”邹淑梅走到边上的石凳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示意孙珊也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鼻梁皱了皱,说,“她这一出唱得有些突然,我担心她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