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的,现在比起抑制剂,你对我们帮助更大。”许云亭的声音愈加低沉,像是化不开的暧昧。
他的膝盖甚至暧昧地蹭了蹭贺钰的大腿。
“你想做什么。”贺钰炸毛,都这时候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烂俗的玩笑。他的肘击直接向上砸去,誓要把这轻浮的王八蛋砸出鼻血来。
按理说,许云亭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他没有,只是躲开了,后退了几步。
“别生气嘛,我逗你的。”他说。
语气还是那样,不用看都知道脸上是自认为风流的吊儿郎当的表情。
贺钰转过身要瞪他,看清后却愣了一下。
许云亭的嘴唇居然在流血,这时还当着贺钰的面又咬了一遍。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顾折更严重,他被一圈圈链子围绕着,捆在椅子上。
“是你做的?”贺钰目光惊疑不定看向许云亭,他果然还是打断了主角攻受的友好深入交流?
不过这主角受怎么越来越变态,平时调戏他这个炮灰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辣手摧主角攻。
“不是他,我吸入的信息素比他多,不这样我控制不住自己。”顾折出声解释,平时如水平淡无波的声音如今同许云亭如出一辙,潜伏在平静之下的晦暗即将破土而出。
事态好像真的很严重。
“你……”他皱眉,“那我要怎么做?”
见许云亭又要开始胡说八道诓骗他,贺钰立刻补充,“先说好,出卖贞操的事情我不做。”
“只要一点肢体接触就好。”
顾折说:“如果你不排斥的话。”
顾折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说出的每个字都好像用尽了气力。
他的头低垂着,贺钰走过去,蹲下身去看他的脸。
刚才顾折说话的语气相当平静,只有少许不对劲,然而贺钰抬起他的脸才发现他的瞳孔已经涣散迷乱。
像武侠电视剧里练功走火入魔的人。
他狐疑地抬头看旁边笑眯眯的人,看着是清醒得多,往下继续看,流血的不仅是嘴唇,这人两只手掌握成了拳,不断往下渗血。
神经病啊,为了装杯甚至愿意自残。贺钰对这家伙愈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