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傅玉棠的腰肢,掌心沿着脊骨向上,抚摸那些属于他的标记。
“哈啊……嗯……啊…啊……”粗糙的手指带来一阵麻痒,令傅玉棠脊背颤抖,纤薄的肩胛骨如同淋了雨的蝶翼,优雅抖落翅膀上的水滴。
傅七双手环在她的身前,用一种近似拥抱的动作与她的后背完全贴合。
可他肏弄的力度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温情,霸道又凶狠,每次肏弄的时候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耻骨相抵,将白嫩的臀肉压得变了形。
龟头重重碾在宫壁深处的软肉上,似乎要将傅玉棠宫腔中的热水全部挤出,只留下他的性器。
“不行……傅…呃嗯——”傅玉棠猛地颤了一下,还未能喊出傅七的名字,便被射进宫腔的精液打断。
在水中射精同普通射精不太相似,可能是有了一层热水的拦截,冲击的力道大大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令尾脊酥麻的微震。
对于敏感的身体来说,这比先前更难熬。
傅玉棠重重呜咽了一声,小腹痉挛着高潮,穴中喷出的汁水溶在热水里,看不见也分不清。
这只是开始而已,傅七低头啄吻傅玉棠的后颈,像饱餐后餍足的猎手调戏它圈养的猎物,热衷看它瑟瑟发抖又不敢逃离的样子。
整个厢房回荡着暧昧的粗喘与呻吟,伴随着令人遐想的水声,透过墙壁间的缝隙,传入傅琅昭的耳朵里。
他平静地垂着眸子,全身肌肉却紧绷僵硬。
他后背上的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新鲜的血液染红了傅玉棠昨夜敷在他后背上药布,带动双臂的铁链也发出轻微的晃响。
不过外面沉沦于欲望的两人大概是注意不到的。
傅琅昭用手指一下一下戳弄掌心的伤口,经过一晚结成的新痂被他生生剥落,刺目的鲜血从他掌心滴落,而他仿佛察觉不到疼痛。
贵为大长公主的嫡子的他何时像这样,人身自由不由自己。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舌尖狠狠舔过齿根,抵着上颚,将口中的铁锈味连同那些不可言说的嫉恨一并咽下。
努力硬了一下